,吃了药我给你去摘甜果。”

他的手指碰了碰南星的唇,楚将离盯着他,“你要做什么?”

“阿南醒着时也要哄好久才能吃药,更别说如今昏迷,只能慢慢的灌。”他的眼睛没有离开南星的唇,他手指修长,指间碰到了南星的唇缝,其他几根手指碰着南星的下巴,他稍微一用力便撬开了南星的牙关。

南星“唔”了一声,月见两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,他另外一只手动作迅速,把控力道灌了一口药。

他又用内力均匀的让药灌进去,不让南星被药呛到。

楚将离看着月见这样喂药,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,他几乎在忍耐的极限,直到南星咳了一声,他终于爆发了:“你怎么能这样喂药!”

他说着将月见用力推开。

月见把手里剩下的半碗药护得稳稳当当,他的眼睛并没有从南星身上移开,只说,“这是最好的喂药方式,你受不了就走开,我来抱他。”

“你滚!我来喂!”楚将离说。

月见不言不语冷笑一声,他并不理会楚将离,而是再次拿着药凑近南星,他轻轻哄道:“阿南乖,吃药了。”

南星被药味苦得醒来了,他撑开眼皮看着那噩梦般恶心的药又来了,他拧着眉头别过脸,但是那碗药不依不饶,还有只手探了过来。

好像要强行叩开他的喉咙把药灌下去。

就像又回到了孩童时被朝辞夕灌药的日子,又疼又苦的绝望让他寒毛直竖,他惊骇的反抗,用力把药推开。

那碗药瞬间倾倒,泼了月见满身。

苦涩的药汁从月见的肩头、脸颊滑落,他一袭白衣被泼成了脏污的黑褐色,月见愣愣的顿住,瞥见南星害怕又厌恶的痛苦。

他防备楚将离突然发难,唯独没有防备南星。

他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,良久又微微张开,露出温柔的神情,他轻轻问:“阿南,醒了吗,有没有好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