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……
江云华晕晕乎乎的回去批改奏章,南星把许京墨喊了进来。
他细细品了杯茶,淡淡地说:“昨日我和陛下一起时,那些暗卫可还是离得那么近?”
许京墨眼眸睁大,噗通一声跪在的地上,他把头抵在地上终于哭了起来:“是奴才无能!奴才该死!主子、主子不必如此,奴才现在就去杀了他!”
南星轻蔑地笑了一声:“如今也不用你杀他了,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许京墨眼下满是泪痕,他抬头看了看南星,怔怔道:“主子可是心软、可是还喜欢他?”
“不该问的事别问,做好你本分便是!”又冷冷地斥了一句,好一会儿,又笑着问,“你能弄到慕情这种东西,肯定还知道其他稀有的玩意吧?”
……
江云华最近要被南星迷晕了,有时是午间,有时是半夜。
他再也不是配香燃起时南星的工具。
南星真是时常想要他。
有时是一两日、有时是三五日便让人他寻他,大半夜地做了噩梦也要他过来哄。
他曾提议让南星住过来,或是他住过去,但是南星不肯。
他越来越多次因为南星耽误了早朝。
南星缠着他,在他怀里又哭又叫时,他命都要给他了,还管什么早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