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许久没有吸食配香,这一次是如饥似渴,在许京墨屋里待了许久。
许京墨已经有了照顾南星的经验,这次照顾得也十分顺手。
许京墨给南星脱衣服洗澡的时候,见南星身上有几处淤青,许多地方都磕磕碰碰又伤,更甚的是大腿内侧好像被什么磨破了般。
不知道南星这些日子受了什么样非人的苦,他娇养的小美人在他手里是万般精细的养着,如今叛逆出去了一趟,竟然受了这样的折磨。
他一边给南星上药一边思考,南星不是在西城被裴若枫碰了?裴若枫那么喜欢南星,南星在西城这么久,怎么可能忍得住?
身上几处青紫,大腿内侧、腿根都有伤,是什么东西能磨成这样?是不是用那脏物用力的猥亵?可是趁着南星被慕情折磨,便肆无忌惮?
而且西城好像还有裴家的长子裴英,那偏远的边境粗鲁将军和士兵禁欲已久,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,是不是也觊觎?
许京墨一边记恨裴家兄弟一边是给南星上好药穿好衣服。
工工整整的把南星的衣服穿好,再悉心为他擦干头发,梳头系发。
然后把他抱在怀里,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喂他吃东西。
南星神志已经是稍微清醒,但是在屋子里像是醉了般,不仅是手脚,打从心里也不想反抗这样舒服的感觉。
都是南星爱吃的食物,样样精细至极,大夫说南星脾胃虚寒,许京墨便让厨房悉心做了调养的膳食,味道十分的好。
喂完了饭,便和南星躺在塌上看书,或是再次清点行李。
他搂着南星笑道:“明日老爷便带你走了,舟车劳顿,还得出海,你乖乖地听话,一路上都给你闻配香,往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。”
他也不辞官,这几日只是告假说照顾弟弟。
那日襄王带着南星回来,同僚和上司都知道他弟弟生病了,他告假照顾人无可厚非,而且六品郎中有几个,近日也不忙,告假便告假,没人说什么。
没有人知道他早就把长安的一些财物运了出去,城门也打通好了,晚间出城,说是带弟弟回扬州奔丧。
长安禁宵,但皇室崇尚孝义,长安的官员若是回去奔丧,拿着官印能破例出城,况且他也花了给明日守门的士兵。
晚膳过后,许京墨去南星的院里拿了些南星日常要用的东西带上,正准备回自己的院里。
他边走便想,厨房里炖的那碗药膳快好了,他得赶紧回去给南星喂食。
忽然,一个黑影闪来,他的后脑一疼,天旋地转,眼前一片漆黑。
他晕了过去。
……
江云华推开许京墨的房门。
满屋子的桂花香扑鼻而来。
这可不是桂花香。
是慕情的配香。
精美的香盒里点燃了香,那配香的烟雾色泽偏蓝,南星迷醉的躺在塌上,像个吸足阳气的妖精般漂亮,灵透又莹润,皮肤白嫩得似能滴出水。
似个被供奉的妖物。
江云华将自己在点燃的那盒配香边熏了好一会儿,大概是配香的烟雾被挡住了,南星好像没那么舒服,他动了动肩膀,似要醒来般朦朦胧胧睁开眼。
但是很快的,香味又过来了。
一个满是香味的怀抱,舒服得不像话。
南星微微动了动身体,靠了过去。
江云华睁大双眼,他又轻轻搂了搂南星,南星也亲昵的回应。
原来是这样啊。
他把南星搂在怀里,抱在腿上,他垂首舔了舔南星的唇。
南星真是乖极了,温顺而乖巧,一点也不反抗,甚至贴得他更近。
原来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