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脸色苍白,但双颊却是微红,好像是病了,冷月心问:“他怎么了?可是生病了?”

月见咬牙笑:“他啊方才喝了酒……”

南星低声在他耳畔焦急地说,“住口!别说了,回去!”

“他喝了酒……”月见偏偏咬牙说了下去,“在大家面前发.浪了……”

他说着,往那隐秘处重重一按,南星“唔”了一声,仰头软在了月见怀里。

冷月心牙齿在颤抖,她看见南星转过了脸,那双眼睛里无声坠落了晶莹的眼泪,又是凶狠地驱赶她:“滚!别看!快滚!”

冷月心捂住嘴愣在了原地,双手都在抖。

月见冷冷哼了一声,抱着南星飞快回了寝宫。

冷月心在原地站了片刻,她擦干眼泪,立马往月见的寝宫跑去。

月见最近不待见她,她之前见月见对南星不好,想去提醒月见,当时南星为了保他才落得如此下场,想斥骂他恩将仇报,一直没有机会。

后来南星逃了,她便想南星往后和月见没什么关系了,了断了也好免得月见惦记。

但是今天,她一定要说!

但是她还没到月见的寝宫便被下人拦住了。

她朝着里面大喊:“师兄!你一定要听我说!你不能这么对他,你如此恩将仇报要招天谴的”

回应她的是月见冲出来对她喊了一声“滚!”

很快侍卫便把冷月心拖了出去。

月见重重关上门,他背着光,看着南星。

黄昏已过,夜幕将降临。

寝宫里一盏灯也没点,月见的眼神近乎可怕,他冷冷笑了起来:“你顾着她,怕她看了你这个样子便和那些人一样的下场,是吧?而她也顾着你,匆忙上前为求情……真是感人至深的情谊啊……”

南星抿唇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从来都厌恶她。”

“厌恶?”月见冷笑,“你爱屋及乌,怎会厌恶?”

南星皱眉:“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,我累了,想睡了。”

“你怎会不知道什么意思?”他手里拿着一块玉佩,“这东西从你身上搜出来的,总该认识吧?”月见眼睛睁得大大地,用拿着玉佩的手捻着南星下巴,“我说为何她和佛耳眉眼如此相似,原来是兄妹啊!”

南星抿唇,“我怎知道,玉佩还我。”

月见笑道:“你怎知道?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!是见她和她兄长长得像,便把她当做替身!原是如此!原是如此!我说你怎么对她另眼相待!我依稀记得你来心剑山庄时夸她长得好看,那是自然、那是自然!她和佛耳相像便在你眼里是好看吧!你可对她真好!”

月见把南星抵在床上,声音哑哑地,“那日那狗贼佛耳屠了冷氏,带着你逃跑,你二人在山林里,我亲眼看见他死在了你怀里……”月见轻轻抚摸南星的脸,哑声,“你知道你当时是什么表情吗?天塌了、好像你的天塌了般!你俯身、好似亲吻了他一下,那样眷恋苦痛,很悲伤吧?把那男人的尸体背在背上,不要命的冲出重围,你知道你那时是什么样的吗?好可怜,像只穷途末路的妖物,让人好想好好疼疼你,但又是那么可恨……你竟是要殉情!哈哈哈!为了一个阉人!”

“你住口!”南星咬了咬唇,忍了忍,终于冷静道,“我儿时在李家做过儿子,佛耳是我兄长,如此冷月心是我妹妹,我自然顾及一些。”

“是吗?”月见摊开手心,痴痴看了那玉佩一会儿,突然疯了一般细细笑了起来,“既然是兄长,那可正好,你这样爱我,便让兄长好好见证我们的爱情!”

“什么?”南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
但月见已猛然将他抱起,他喊道:“你干什么!要带我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