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便有人问:“里面是什么人?可是今日被抱进来的那美人?虽未看清面容,但似一名少有的美人?那美人可是在里面?今夜可还有空闲?”
老鸨低声“嘘”了一声:“里头的不是小倌,是位贵人抱来的宠侍,那宠侍犯了错,贵人便抱他来这里罚他。”
那人惊讶:“可是让他接客?这也太……”
老鸨嗤笑:“哪里有这种好事,你可不知道那宠侍……我活了半辈子没见过那样的美人,我们春玉楼要是有他,天下的宾客都要趋之若鹜……”老鸨低笑,“那贵人自己玩把戏,全是自己上阵,偏要装作三人吓唬他……”
那人惊道,“如此厉害,一个人今天一晚……想必已把人征服了。”
老鸨冷笑:“哪里那么容易,那宠侍像是凶极,不知是从哪里掳到的美人,恐怕也是有些身份地位,这回……恐怕要恨死那贵人了。”
那人还想在旁听听动静,老鸨低声斥骂:“不要命了,趁那贵人没出来还不快走,方才有人不过问了一句,便被他……”老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那人有些害怕,怕惹上什么事便慌忙回去了。
……
月见抱着南星清洗,浴桶很大,足够两个人。
南星的身体很累,月见为他洗得十分仔细,他脑子迷迷糊糊,突然听见月见轻声说:“今晚是三个人,明晚大约已经排了五个,阿南要好好努力。”
南星如惊吓般猛然惊醒,他从来不敢相信月见居然这么对他,可是今晚他真的这么狠的做了,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月见的眼睛,触目是满满的冰冷讽刺。
好恨啊。
好像自从遇见他,从来就没好过。
南星看着他眼睛,月见笑了起来:“明天的客人应该有些癖好,会有点疼,阿南能受得住吧?”
南星美丽的双眼里泪水瞬间滴落,他摇了摇头,声音沙沙地:“不要……不要这么对我……”
月见咬牙:“怎么不愿意了?阿南不也是很快活吗?”
南星靠在他怀里,紧紧抱着他,“你不要让那些下贱的人碰我。”
“那便挑些贵公子?”月见咬着牙笑,“世子爷那样的?”
南星连忙摇头,他哽咽道:“我不要,谁也不要,我只要你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月见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,笑得不能自已,浴桶的水大约雾气充足,他的眼里好像蒙上一层雾水,“怎么如今只要我了?你从前不知多少男人啊……”
南星哭道:“没有别人,从来没有别人!”他搂着月见的脖子,贴着他,有些认真地亲吻他侧脸,在他耳畔哽咽,“从来只有你一个,今日之前只有你碰过我……”
月见的双手抖了起来,但他又背脊挺直,不为所动般冰冷,咬着牙握紧双拳。南星乖巧地贴着他,从前梦寐以求的那样动情认真的亲吻他,可他不给任何回应。
好一会儿,他终于冷静,他感觉到南星吻了吻他的耳垂,温热的泪水好像碰到了他,南星的声音哑哑地,轻轻地,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,我从来都只爱过你……”
月见的眼眸猛然睁大,他急急喘着气,狼狈地从浴桶里跑了出去,他在阴暗的墙角咬牙切齿地撑着,好一会儿,他终于擦干脸上满面的泪水,转过身又是一副冰冷的模样。
他懒懒披上一件外衣,居高临下看着浴桶里的南星,微笑:“既然你这么爱我,那便要好好证明,如此,先从我的宠侍做起,可好?”
……
月见带着南星回了心剑山庄。
月见牵着南星的手,道:“做我的宠侍,我去哪里你便要跟到哪里,好好伺候我、取悦我,要叫我主子……”他看了一眼南星,将他抵在巨大的柱子上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