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含着他的性器,被打得呜咽乱叫,浑身都落满了红印还要风骚地用乳房蹭他的西裤。
沈岸收鞭抬起她的下巴,女人得到指令后乖顺地趴上床。
背对着镜头再也看不到细节,单膝跪在床边的那只红底鞋和女人淫荡下贱的叫床声,把郁雾的双眼刺得血红。
她咬紧牙关,瞳孔剧烈颤抖起来。比起他们,她此时此刻更恨自己的本能意识,看到沈岸清冷的身影和不为人知的暴虐性癖,她竟然不感到害怕,而是恨。
恨娜娜给她看露骨的视频,恨沈岸把隐秘的一面展露给别人,更恨自己识破后还痴狂地爱着沈岸。
他的一切,都该是自己的。
扬声器还外放着女人母猫发情似的浪叫,沈岸的手上多了副亮闪闪的手铐,郁雾心头一抽,偏头不想再看下去,可下一秒就被娜娜狠力掰回了脸要她看个仔细。
屏幕里的女人双手被吊起,撅着屁股晃动撞击,肉体拍打出的声音一刀刀割着郁雾战栗的心。
她的眼泪在屏幕反光下颗颗分明,娜娜无比兴奋地问她:“我当时也哭了,不过是爽哭的。岸哥最喜欢看我哭了,会特别用力的..........”
在沈岸的巴掌落在娜娜屁股上的那一刻,郁雾猛地推开她,用力过猛扯开了伤口,纱布霎时渗出了血。
郁雾绷着脸,胸口紊乱地起伏着,情绪轰然坍塌导致她出了一身的冷汗。她已经分不清脸上湿淋淋的是泪水还是汗水。
她在黑暗中,盯紧罪魁祸首,惨淡的月光将她眼里危险的意图照得透亮。
一个疯狂的念头疯涨,想要这个人彻底消失。
娜娜察觉到不对,腿脚一下软了,趔趄撞上靠着墙的推车,换药用具噼里啪啦掉了一地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?杀人是他妈犯法的!”
“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太晚了?”郁雾一步步逼近,拿起剪刀指向瑟瑟发抖的娜娜时,门被咔哒一声打开。
两人同时看过去,沈岸来回看着她们,这副场景,都没有必要去分析了。
虞向晚从他身后跑出来,和保镖把瘫坐下去的娜娜架了出去。
郁雾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地惊抖,她看着那双步步靠近的皮鞋,耳畔叫床的魔音扭曲地回绕。
“Luna?”沈岸温柔清润的一声呼唤将她强忍的崩溃划破,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,郁雾疯了似的举起剪刀抵住他的喉结。
沈岸低垂眼睑看她的样子平静依旧,就好像笃定她绝对不会伤害他一样,双手自然垂落,纵容她失控。
他沉静的样子和镜头里的那个背影不断地在脑海里重合,让郁雾心痛如绞,那些不堪的,隐秘的,小心埋藏的秘密一瞬间破茧而出。
“沈岸,我恨你。”郁雾感觉到癫痫病发的前奏,浑身都在发麻,就连心脏都在麻木地跳动着,爱与恨剧烈地在胸中冲击,冲得她快死了。
“可我更恨我爱你。”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整个人都在碎裂,呼吸都在发痛。
她看到沈岸瞳孔一滞,漆黑的眼睛里是一望无垠的死水。
泪水滴在纱布上漫开血迹,郁雾握着剪刀的手不停地抖,刀尖一下下刮蹭着沈岸的脖颈,她痛苦地喘着气问他:“痛吗?比我还痛吗?”
陷入僵局,她不知道这份沉默意味着什么。
沈岸的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,“郁雾,我是你的养父。”
“呵,呵。”郁雾苦涩地笑起来,刀尖在他脆弱的薄皮上擦出了细长的血痕,“养父?你算我哪门子父亲?我爸早死了,现在在凤凰山里躺着!”
“郁雾。”沈岸这一声喊得很是低冷,在点醒她,也在警告她。
“我十六岁就开始喜欢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