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故人,当真?”卫澧一字一顿,将字咬得极重,甚至带着一种质问的语气。
“是我的故人你就放过他吗?”赵羲姮觉得解释起来她同谢青郁的关系有点儿复杂,于是犹豫了半刻,方才点头,“的确是个故交。”
卫澧心眼小,多疑又敏感,赵羲姮稍微一犹豫,落在他眼中,便坚定了两人关系匪浅的信念。
他眼前一阵一阵发晕,眼眶发红,吼出来,“赵羲姮,你是我妻子!”
“他那么亲密的叫你乳名,你告诉我就是一个故交?”
“不然是什么?”赵羲姮甩甩手腕,试图将卫澧的手从自己身上晃下来,掐的有点儿疼。
她也不知道卫澧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,明明都为了小老婆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门了,现在又一副戴了绿帽子的样子。
凭什么他能给自己戴绿帽子,她有个故交他就这个死样儿?
谢青郁满眼的心疼和犹豫都快要泻出来了。
卫澧不想再看两个人眉来眼去,也不想听赵羲姮说她与谢青郁到底是什么关系。
赵羲姮现在是他的妻子,凭什么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,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?
“卫公子果然是不喜欢阿妉,不然也不会对她这样粗鲁了。”谢青郁看向卫澧抓住的赵羲姮的手腕。
正常人听见这话,应当是松开手,卫澧却被这话一激,整个人炸起来。
他捂住赵羲姮的嘴,掐着她的腰把她抗在肩上走出去,冷冷看谢青郁一样,“你等着。”
谢青郁以及副使暂且是死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