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
他突然生病多半也是因为冒雨接她又坐在冷风口。宛娘如何放心他发烧独自睡在冰冷书房里。

“说什么胡话!你烧得厉害,先把姜汤喝完躺着去榻上休息。我去拧个冷帕子给你敷。”

幸好书房有个他平时小憩的小榻,她再去抱床褥子,他也不用出去受夜间冷风回房。她脚步匆匆转身出去。

江砚懒散单手支着头,一手摩挲着她方才碰过的碗边。好可爱,她佯装生气训他的模样,像只被误踩尾巴的奶猫。

第一次不是因为兄长,而是单纯为了他,她紧张忙碌。江砚好心情勾起嘴角,讨人厌的姜汤,他破天荒一口闷。

她要他喝下,别说是姜汤,哪怕是毒药,他也甘之如饴。情难自抑,他贪念甚多。占据她的心神有了第一次,就想要第二次,第三次。

拥她入怀,彻底占有她,从身到心,江砚呼吸粗重,体内热流翻涌,好像烧得更厉害了。

宛娘打盆冷水进屋,他已听话躺在榻。小榻逼仄,青年长手长腿乖巧又规矩。

“嫂嫂。”他病恹恹轻唤,脆弱如急需主人安抚幼兽,她心软成湿泥。

拧干湿布巾覆额后,宛娘细心帮他掖好被角,“阿砚忍忍,闷出汗来就好。”

“嫂嫂你回去吧。”江砚嗓子发痒,突然轻咳。

宛娘递温水到他唇边,“别说话了。喝水润润嗓,我就在这里。你要我别操心,就快躺下休息早点好起来。”

她性格软绵,看似随性好说话,实际对自己上心的事不会轻易屈从。

他爱煞她小刺猬般扎人的模样,江砚顺从闭眼,喉中痒意因她一席话转移到心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