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穴艰难接纳阳根,穴壁紧绞湿黏茹头,江炎爽得腰眼发麻,手掌扇打几下牝户,“刚生了女儿屄这般紧,松松以后才不会吃苦。”

“小声点,酥酥还在睡。”宛娘刻意压抑啜泣呻吟,引来他更凶狠攻伐。

心尖娇娇鬓发汗湿,柔若无骨挨肏,江炎更想弄哭她,“那娘子可不能叫出声。”边拨弄阴蒂,阳物边往穴里深处那块软肉戳。

紫黑阳物畅快出入蜜地,瓣肉翻出来又卷回去,白沫胡乱飞溅,格外扎江砚眼。

湿黏水液顺着臀缝下滴,蹭着贴臀柱身渡上晶莹水光,大哥肏嫂嫂的淫水!

江砚抿唇不语,长指用力搓揉后庭菊穴,指腹陷入嫩腔。

前后小嘴失守,宛娘贝齿紧阖,吞下颤音,生怕吵醒女儿。羽睫似振动蝶翼扑簌,骚穴淫水奔流。

极致水流冲刷,江炎爽得额角青筋直跳,抽出阳物欲再次整根没入射精。岂料,江砚逮住空档,提臀挺腰,从后肏开嫩穴,占据兄长肏软的嫩穴。

“江!砚!”含在嘴边的美味被人一朝夺去,江炎脸色暗如浓墨,不忿又震惊,带着黑云压城城欲催的压迫感。

“大哥吃了许久,该轮到我了。”江砚无视兄长怒意,掰开两瓣臀肉,圆滚囊袋贴紧臀部奋力冲撞,啪啪击打声不绝,白嫩臀肉渐渐浮现妖冶浅粉。

前有夫君架腿,后有小叔抬臀,宛娘悬空承欢,意识迷离。江炎冷如霜雪的眼神扫视着吞吃阳根的蜜穴。

身在风暴中心,宛娘莫名被阵阵阴风刮得清醒几分,得给吃不到的肉的饿狼一点甜头,不然吃苦的又是自己。

她主动拢奶挤沟,小脚踩了踩他凸起的乳粒,“夫君,胸口发痒发冷。”

江炎冷哼几声,胀疼阳物插入雪峰间深壑,发狠时吐精的龟头戳红下颌,撑开红唇。

悬空的半截腰臀被夫君摁回床榻,宛娘舒服地闷哼,挺胸迎合抽插,嘴角银丝连绵。

“呵,骚妇!射给你热精暖暖,肉棒捅爽奶子再给你止痒!”

马眼激射股股精水,弄脏奶香四溢绵软。乳肉,乳晕,乳沟一片狼藉,胸口温热粘稠,宛娘抽抽噎噎又开始涨奶,艳到快要糜烂的茱萸缀着两滴白汁,不知是精水还是奶水。粗粝指腹来回擦着嫩乳,指痕纵横交错。

孕期开荤,他们多是玩弄后庭菊蕊,现下兄弟争着粉穴不放。一个霸着桃源,另一个就玩弄蕊珠,时刻准备抢占。

江炎耸腰前顶,不间断戳阴蒂,撞阴户,花茎九曲十八弯痉挛不休,绞得江砚大汗淋漓。

精液灌满花壶,春江潮水浪叠浪,江砚伏在雪肩舔吻,阳物滑出水淋淋花径。

江炎半跪在她双腿间,挑衅瞥一眼弟弟,棒身撞开茹头,汉子推车的姿势深埋花谷。尾椎骨酥麻顺肌理攀升,宛娘哆嗦狂颤,湿透弓起的背,如皎皎上弦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