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炎抬高肉臀贴紧胯部,又深又重疾速抽送。嘴里叼着挺翘奶尖,掐着柳腰挺腹,粗重闷哼几声,浓稠白精灌满花户。
宛娘腿发颤,勾着他的手无力垂下。江炎裸身下榻,拿着杯水和一个匣子回来。
他仰头喝下大半杯,俯身嘴对嘴渡给她。水液润喉,来不及咽下的水泽順嘴角下淌,被江炎舔得一干二净。
宛娘哼哼唧唧推搡他,江炎抱着她坐起来,牵着小手打开匣子。匣内是一条晶莹剔透,水头极好的玉石珠串。
“喜欢吗?”江炎替她戴上,青翠玉石衬得细白皓腕越发诱人,他捧起来轻吻。
她耳尖发烫,乖巧缩在他怀里,娇俏道:“喜欢。”
“娘子以后要常戴”,江炎舔吮软耳,褪下珠串,“玉能养人,更能养屄,试试?”
语未尽,大手剥开肿大花唇,借着残余精水润滑,圆乎乎的珠串毫不费力撑圆小屄。媚肉外翻,小屄蠕动,贪婪吃下一颗又一颗。
混杂精液的淫水来不及流出又被堵回去,腿心沁凉,小腹鼓胀,宛娘扭着小屁股挣扎,嫩生生的脚趾难耐蜷缩,“好冰,夫君快拿出来,不要这个。”
灌满热精的花穴本就烫,遇上清凉玉石,冰火两重天的折磨,娇娇受不住直颤,对他又掐又咬。
细密痛意激起他更深的淫欲,江炎指腹用力,把珠串推入深处。她骂着他到了高潮,小嘴微张,口津滑入雪沟。
骚水淋湿阳根,江炎粗喘掰开臀肉,硬邦邦肉棍捅入穴道,“这就用棍子帮娘子勾出来。”
小屄刚冻着,现下快被烫化,冰火交织的快感加剧,宛娘呜呜咽咽,摇着柳腰承欢。
平坦小腹高高隆起,巨根加珠串还堵着方才的阳精,“夫君,好胀,出来好不好,要尿了。”
上次肏尿她的是阿砚,江炎目光沉郁,伸手摁着软弹小腹,“那就尿出来。”
她挣扎抽搐,哭叫着骂他坏种。江炎朗笑,抱着她站起身,猛力狂顶花心,泄精的同时把她干到失禁。
水液从尿口淅淅沥沥喷出,久久不断,好似山间涌泉。江炎取出珠串帮她戴上,泡过屄水的玉石光滑水灵,贴肤温热。
骚甜气息盈满鼻尖,他抱着人温存,耳鬓厮磨说她是水娃娃。宛娘阖眼不看他,墨睫缀着水珠,蝶翼般一颤一颤。
她忽而想起阿砚寄来家书,说过三日后要带个贵人来店里买东西。书院课业繁重,他买完就走不会停留。
夫君吃醋阿砚拿走小衣,他们遇上准没好事,说不准又会合伙欺负她。宛娘决定按下不表,那日让夫君去布庄拿新布料。
Ps:
大哥:死物我不计较
江砚:人不在,继续搞事
猜猜贵人是谁~求求留言,求求猪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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乳夹,夹奶夹阴蒂(高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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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午间,两个男子来到绣坊。先入内的郎君青衫布衣,眉眼清隽,书生气十足,而后进来的男子着绛紫色丝袍,腰坠白脂玉,气质清泠泠如昆仑白雪,堪比谪仙。
江砚侧身而立,介绍道:“萧大人,这是嫂嫂,绣坊纹样皆出自她之手。嫂嫂,萧大人想为家中夫人买衣裙。”
“大人安好。”宛娘屈膝行半礼,“夫人们偏爱的样式在二楼,请。”
萧珩颔首,“江夫人客气。”
两人拾级而上,江砚坐到柜台后等待。外面的街上多了许多生面孔,想必是萧大人的侍卫。
手段狠厉涤清江南官场,威震簪缨世家与豪族的京城巡抚,提到未婚妻通身冷凝散去化身绕指柔,令人咋舌。
提起心上人,软如春水,江砚感同身受。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