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双调教,开裆裤磨屄(伪3p)

是夜,江炎沐浴完入屋,宛娘拿棉巾替他拭发。心结易结不易解,斟酌许久,她坦陈道:“夫君,我和阿砚。”

语未尽,江炎圈住细腰把她抱到妆台上,揉着细嫩后颈,凶狠吮吻。

灼热呼吸喷薄粉颊,檀口酥麻,被蹂躏的唇肉水光潋滟,恰似雨后海棠。

来不急吞咽的银丝黏在嘴角,他色气舔舐,宛娘揪紧衣襟轻颤,娇促喘息清晰可闻。

他向来坦荡,唯有在花灯的事藏私,谁成想输给天意。共妻是无奈之举,他要抓牢她的心。愧疚不能长久,爱意才能永存。他选择剖真心给她看。

星眸盈盈盛满他的倒影,江炎心软如水,抵着她的额发,“娘子你和阿砚相识在我们婚约前,狐狸面具郎君是他。”

宛娘不敢置信瞪圆眼,呢喃道:“难怪。”难怪他看到花灯脸色不虞,夸夫君送的那盏好看,语气怪异。

上元夜,他赢了最好看的花灯送她,她仰慕他腹有诗书。两人站在桥边本要互通名姓,却被忽然暴动的人潮挤散……

夫君主动告知,宛娘心乱如麻。越坦陈,越在乎。花灯之事是他心里一根刺,她舍不得他再被刺痛。

宛娘伸手抱他,脑袋埋在他怀里轻蹭:“夫君,嫁给你之后我没有惦记狐狸面具郎君。我知道婚后你待我好,北境传来你出事,县令要我做妾。我怕极再嫁,阿砚又待我好。”

江炎抚平哀愁柳眉,轻吻秋瞳:“没怪你再嫁。你对阿砚有缘生情,也抛不掉我们夫妻之情。”

勉强捡回命,他看淡许多。宛娘心软,夹在兄弟间摇摆不定,三人注定纠缠不休,那便如此吧。 ? 起码兄友弟恭,夫妻不离散。

他朝门口唤了句:阿砚。江砚推门而入,手里拿着两个漏壶。

“夫君,阿砚?”宛娘直觉不是好事,慌忙往后退。

江砚随意敞开衣襟,“嫂嫂不是看过图册,怕什么?大哥先。”此时他倒有长幼有序的自觉。

江炎打横抱起宛娘,娇呼间,衣裙散落一地。“娘子害羞,怎么伺候两个夫君。”他加重音强调“两”。

“夫君,我没准备好,今晚不要好不好。”宛娘朝江炎撒娇,试图劝阻。

江砚坐在案几旁,哂笑:“大哥,漏壶倒置了。”

嫂嫂身体接受不了双夫,他自有办法。不然岂不是白挨兄长拳头。他眼神似虎狼,逡巡不着寸缕的酮体。漏壶倒置,赌约开始。

纤腿被折成直线打开,娇嫩桃源,萋萋芳草展露无疑。江炎埋首期间,灵舌深入甬道舔吮,高挺鼻尖蹭弄阴蒂。

温热呼吸萦绕瓣肉,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直冲脑门。他故意吸舔内里那块软肉,宛娘呻吟连连,十指掐紧硬如磐石的肩膀,身子后仰想要躲开,“夫君,别吸。”

“后仰姿势更把小屄往大哥嘴边送,傻嫂嫂。”啧啧啧水液吞吃声渐响,想必嫂嫂小屄浪水翻涌,大哥都快吞不下了。江砚盯着眼神迷离,雪乳颤动的嫂嫂,懒懒套弄昂首阳物。

肩膀针刺般痛意更甚,娇吟破碎,江炎吸嘬嫣红淫豆,齿关轻咬,宛娘啊一声惊颤,穴壁缩紧,花液喷溅,甜腻淫水淋湿俊容。

“娘子真会喷。”江炎起身让位,随意拿起粉肚兜擦脸。宛娘口津溢出,侧躺在被褥娇声喘息。

江砚上前揉揉蜜臀,给嫂嫂穿上开裆裤。薄如蝉翼的艳红布料贴紧雪白臀肉,前后由一根细布条贯穿,布条尾端坠着金色铃铛,妩媚而淫浪。

“嫂嫂跪趴着给大哥看看。”江砚把她摆弄成面向里,屁股对着兄长的姿势。轻扇臀肉,铃铛泠泠作响,他嘶哑低喃,“好颗鲜嫩多汁的蜜桃。”

白皙臀肉瑟瑟发抖,宛娘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