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好娘子,给夫君抱抱亲亲。”
胸口发涨,宛娘低吟,愤愤瞪他,莽夫也不知道轻点。奶团丰盈,手感比以往更好,江炎爱不释手。
发梢水珠滴落,泅湿宛娘前襟,她伸手推他,语气温软:“夫君擦干头再来,仔细头疼。”
“娘子莫担心,待会总归又要再洗一次。”江炎意有所指,嘶啦扯碎碍事布料,“回头给你买新的。”
乳尖硬如细石,奶儿指痕交错,江炎剑眉微蹙不语,火热气氛冷凝,宛娘揪紧身下被褥,她该如何解释。
她刚要开口就被江炎野兽般的嘶咬堵住,檀口滚烫,舌尖发麻。江炎抓握乳肉,嗤笑道:“骚货,又趁夫君不在就自己玩奶子,我再晚点回来你是不是要去偷汉子?”
是了,有一次他从地里回来撞见她自己揉奶。登时阳物高耸,在窗边把人扒干净,要她捧嫩乳夹肉棒。
腥檀阳精喷满软奶,粉红乳尖缀白液,事后他还调笑道:娘子被夫君肏出白花花乳汁。为此挨她好几日冷脸......
宛娘双腿夹紧压低呻吟:“夫君,不要胡说。”想到江砚仍在房中,精神高度紧张,身子反而亢奋。下身刚被小叔子肏出水,待会又要盛满夫君的阳精,荒唐又淫靡。小屄花液奔涌,亵裤一塌糊涂。
双指隔着亵裤捻弄阴蒂,指节沾满淫液,江炎眼神幽幽似饿狼,语气狠绝:“肉棒还没肏进去,骚屄就发大水。淫豆肥大肿出腿心,如此骚浪的屄,怕是刚看到夫君挺着粗肉棒冲澡就在喷水?”
藏身衣匣中的江砚闻言阳物高耸,眼底发红。大哥归来,名正言顺拥她入怀,肆无忌惮插得她汁水横流,而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与她交心,恩爱时日宛如镜花水月倏忽消散。他的爱与他现下一样只能存于暗黑角落里见不得光。江砚十指攥拳,手背青筋暴起......
江炎毫不怀疑宛娘的贞洁,毕竟她为他守寡,无心改嫁。幸好自己天赋异禀能日日喂饱她,不然如此馋肉棒的小屄早晚得红杏出墙。
宛娘面色潮红,宛若春日新桃。“夫君,参军后混账话好多。”她满是嫌弃,臭男人有辱斯文。
“娘子嘴上说不喜欢,骚屄可是欢喜得很。”他拉着绵软小手握住肉棒拍打水屄,啪啪啪水液四溅。宛娘掌心滚烫似火烧,下身又麻又痒,止不住吟哦。
粗壮柱身水淋淋,粉嫩牝户布满红痕,江炎舔吮耳垂低语:““娘子爱吃甜,淫水也甜兮兮。这肉葫芦裹满糖浆你可满意?”
“不正经。”宛娘嗔他,咬他肩膀泄愤。以后她哪有心思再吃糖葫芦!
“不正经也得吃下去!”江炎架高玉腿至肩,抬高肉臀往下腹处摁,耸动腰部阳根肏入花穴。直上直下连连抽送,宛娘娇吟呜咽,“好夫君慢点,涨,受不住。”
他那物偏长,顶端又粗又圆似弯钩,横冲直撞,次次顶到宫口那张小嘴。宛娘弓身蜷在他怀中,小腿肚一颤一颤,瞬间就被他插喷水。
小屄水润紧致滚烫,一股热液猛浇,江炎头皮发麻,全身舒畅,笑她:“小骚妇这么没用,让夫君一插就泄?”
“莽夫!说了难受,还不停下,你出去!”美人梨花带雨,粉拳锤他。从前不知道在榻上体贴她,如今从军回来后更甚。
此等销魂之地,江炎哪里舍得离开。嘴上心肝,娇娇地哄,抓住嫩白玉足往怀里放,“娘子踹几下消消火。”宛娘瞪他,“你放开。”
江炎握着那截细嫩脚踝,“踩踩这儿。”葱白脚趾,指盖浅粉,踩着他胸前那小粒凸起。脚尖刮蹭几下,他呼吸粗重,眸光渐暗,宛娘察觉不对为时已晚。
蹭奶头就算了,他竟张嘴舔舐。玉足纤纤不过他巴掌大小,抵在唇边嘴,舌尖舔过,宛娘瞪大眼,脚趾羞得蜷起。“夫君不要,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