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把车开出去。
沈南初也不跟他客气,翻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查那个Eli的资料,还真是信息很少,连他是哪国人,多少岁都不知道,只有一个性别男。
“欸,上回那男的…你觉得怎么样?”
谢恒衍的声音漂到耳边,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漫不经心道:“不怎么样。”
“这还不怎么样?!”他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:“你不就喜欢那种高高瘦瘦,白白净净的吗?”
他就是挑的这个方向介绍的,怎么还不行?
沈南初翻着手机的手指微顿,嘴唇重重抿了一下,她垂下眼突然想到什么:“等会儿,今天不会又是场鸿门宴吧?”
“…什么鸿门宴,说得那么难听。”谢恒衍语气有些发虚。
“停车。”沈南初径直开口。
这几天谢恒衍给她组的相亲局已经够多的了,她今晚实在懒得应付。
“这大马路上怎么停啊,大小姐,你别闹。”他诶诶怪叫了几声,见沈南初仍旧坚持下车,才把车子拐到旁边的小路上,停住。
门锁仍旧关着,谢恒衍想了想,还是小心翼翼开口:“南初,还是放下吧,都好几年了,物是人非。”
他是后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陆时砚的父母用他来威胁沈南初,两人才被迫分开。
他开始还很自责,觉得是自己办事不妥当才给人趁虚而入,抓住了把柄,沈南初却是一句话打消了他的负罪感。
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特权阶级想威胁人有的是办法,幸亏是你,要是我爸,我都不用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