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(2 / 2)

便觉自阴核到花穴、再到更深处的胞宫全都酥酥麻麻,蜜穴隐有决堤之势。

她实在受不住,两条藕臂紧紧缠上温朔的脖颈,细软的腰肢拼命往上提,小声叫道:“不、不成了……快停下……让我缓缓……”

温朔充耳不闻,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胯下。

药油到底是用来活血的,他操得越急越快,那股子又热又辣的感觉便越明显,偏偏她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,湿答答暖融融地浸泡着他,阳物一会儿如同陷于火中,一会儿又遭遇甘霖,苦乐参半,痛快非常,好像每一下肏干都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新奇感受,因此哪里停得下来?

絮娘被温朔掐着腰肢用力按回去,那物正正凿上宫口,还有继续往里深入的架势,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捅穿干烂,害怕得变了脸色。

他用力揉捏着她的玉乳,将滑腻的乳肉掐成各种淫靡的形状,又抓着乳晕拼命往嘴里塞,像个不折不扣的饿死鬼。

絮娘穷极无法,只得辛苦地挺着腰喂他吃奶,底下又挨了上百抽,花穴忽然绞紧,灭顶的欢愉夺去所有神智。

她仓促地跪直双腿,将将吐出粗长的阳物,便哆哆嗦嗦地泄出一线透明的水液,尽数浇在温朔大腿上。

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静夜中响起。

温朔正因阳物忽然遭到冷落而不满,听到异动微微愣了愣,大手往腿间摸了一把,哑声问道:“你这是……尿了?”

还尿在他腿上?

她好大的胆子!

絮娘从泄身的余韵中回神,俏脸烧得滚烫,细细喘息了一会儿,方才难堪地回答:“不、不是尿……”

“那是什么?”温朔皱眉追问。

絮娘不肯回答,更不肯承认,自己在粗暴又猛烈的奸淫中获得了空前的快感。

这粗野又下流的快感,竟然短暂驱走了内心的伤痛,令她找到一个逃避现实的办法。

“说话啊。”温朔狐疑地将湿漉漉的手送到鼻下,没有闻到难闻的尿臊气,反而嗅出淡淡的腥甜。

他猜出什么,食指中指并拢,插进她穴里搅弄了两下,察觉到那里比方才还要紧致,层层叠叠的皱褶剧烈绞缩着,不由得意地挑了挑眉。

“舒服吧?”温朔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,拢着絮娘的细腰,将她重新按下来,肉棍熟门熟路地钻进去,只觉里头更紧更润,冷漠的眉眼完全舒展。

絮娘苦尽甘来,自暴自弃地承受着他的侵犯,鼓胀的乳珠不过略蹭了蹭冰冷的脸颊,便被他一口叼住,又咬又舔,欺负个没完。

她小声娇啼着,跟随他在无边的欲海中起伏翻滚,奶水吸空之后,又仰面躺在他身上。

两只圆圆白白的乳儿被粗糙的大掌搓着揉着,腿心微敞,露出紧咬着肉棍的红肿花穴。

他的阳物实在粗长,这个姿势由于有臀肉阻挡,倒减去几分可怖的侵犯感,令絮娘觉得受用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