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(2 / 2)

絮娘被他一通话说得又气又羞,胸脯剧烈起伏,实在忍不住,回嘴道:“明明是你起了邪心,非要生奸我……怎么又怪起我来?难道非要我不知羞耻地投怀送抱,做个淫妇才满意吗?”

温朔知道自己理亏,又拉不下脸,怒道:“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,快告诉我,怎么做才能不疼?”

他说着,已经开始难耐地耸动腰臀,颇有种靠蛮力夺去她清白的气势。

絮娘见实在躲不过,抽抽噎噎道:“床头的柜子里还有瓶药油,本是我前阵子扭伤了脚,用来活血化瘀的……”

话音未落,温朔便翻箱倒柜,找出小小的瓷瓶,一口气往手掌里倒了大半瓶,搓热之后,一股脑儿涂在穴间。

他一边涂,一边来回摸索,食指好奇地整根钻进甬道,探索着里头到底有多深,又往肉壁上戳戳按按,无心插柳柳成荫,捣弄得絮娘玉脸飞红,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着,险些娇吟出声。

等到穴里变得又热又滑,温朔不确定地询问絮娘:“可以了吧?”

絮娘害怕地紧紧闭上双眼,感觉到沉重的身躯再次覆上自己,沾满药油的手掌掰着大腿根往两边打开,又硬又热的物事抵在绵软的穴口,一点一点楔进来。

到了这时,温朔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些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的蠢话。

她是柔弱的,无用的,却也是美丽的,温热的。阳物硬到极限,充满了亟需释放的欲念,那股子燥烈快要把他逼到发狂,却在进入她柔软身体的时候,找到释放的出口。

他一寸寸地融化在她里面,丢盔弃甲,溃不成军,然而,很奇异的,所有的暴烈在一瞬间平息下来,所有的苦闷与恐惧烟消云散。

他甚至不知道,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。

他只是沉迷于前所未有的平静之中,本能地挺送着腰臀,拼命钻向更幽深、更温暖的地方。

直到黏稠的阳精随着抽撤的动作涌出,黏在浓密的毛发之间,温朔才怔怔然地低下头,往两个人紧密连接的地方摸了一把。

饶是有药油做润滑,她还是很紧张,嫩穴咬得很紧。

他还没有完全插进去。

这是男人的奇耻大辱,他却来不及计较尊严与颜面。

他像跋涉了二十多年,好不容易找到休憩之所的疲惫旅人,结结实实地压在絮娘身上,因着从未体会过的幸福感,而觉得她格外顺眼,哑声问道:“还疼吗?”

絮娘不知道他已然交代在里头,只觉花穴被巨物完全撑开,胀得难受,身子也承受不住成年男子的重量,轻轻推搡着他,小声道:“好重……”

温朔出了一身的汗,单手撑着床板拉开距离,沉甸甸的阳物脱离絮娘的玉体,这才腾出手去脱她的肚兜。

连着好几日没有进药,她又伤心过度,乳汁少了许多,已有回奶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