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练还少,性子保留了几分跳脱,“怎么躺在我七哥的被窝里?”
絮娘的脸腾地红起来,磕磕巴巴地解释:“我、我和孩子们被山匪掳进寨子,受了好几日的折磨,多亏官爷们挺身而出,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中……”
这会儿,她心里也有些糊涂便是那温大人爱民如子,将她们母子几个放在兴义镇也就罢了,为何要一路送进定州府?
难道是蒋星淳报信之时,无意间提过原定的目的地,他们就帮人帮到底,顺路将自己捎了回来?
因着温昭从胎里带来的毛病,府衙常驻一位何神医,随时听候差遣。
可那位何神医脾气古怪,平日里眼高于顶,从不正眼看他们这些低贱的死士,兼之又怕惊动了温昭,伏陵并不敢请他为絮娘诊治,自去外头寻了位靠谱的郎中。
带着郎中进门时,他看见几位师兄已经从山寨赶回,有人擦拭带血的刀剑,有人坐在椅子上休息,还有人低声交谈着府衙的公事。
他们的注意力好像都没放在絮娘身上。
但所有的耳朵,都竖得尖尖,悄悄捕捉着床上传来的动静。
性情最活泼的伏阵大剌剌坐在絮娘对面,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感,一张嘴叽叽喳喳问个没完:
“我看你的年纪也不大,怎么这么早就生了孩子?男孩女孩?”
“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,祖籍哪里?为何来咱们定州?”
“你饿不饿?我这儿还有半盒子点心,先垫垫肚子吧?”
……
缩在被子里的絮娘暗暗叫苦。
她能分辨出他们没有恶意,可一屋子的成年男人,还是唤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。
更要命的是,他们并不会照顾人,没有一个想到给她拿件干净衣裳,让她洗个澡,冲掉全身的污秽痕迹。
发间沾着不少精水,这会儿干结成块,散发出浓烈的气味;两层分属于不同男子的衣料底下,尤物般的身子又酸又痛,布满暧昧的痕迹;双乳蓄满奶水,正在一滴一滴往下流淌;小穴高高肿起,内里锁着不少阳精,撑得她小腹坠胀……
还有……此时她很想小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