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们以美人为中心,重新聚拢过来,一个格外急色的山匪迫不及待问道。
“不急,先与她玩个游戏。”徐宾白笑着将常元龙和郭间请至前头,解下柔软的腰带,绕着絮娘的眼睛缠绕两圈,于脑后紧紧打了个结。
“什么游戏?”常元龙伸出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,抚摸着水蜜桃般饱满挺翘的臀瓣,指腹钻进臀缝里放肆摸索。
“蒙眼猜人。”徐宾白使人搬来张逍遥椅,将絮娘抱到上头,两条白生生的玉腿搭在扶手之上,被裂云舔得鲜润红亮的嫩穴敞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中。
为防絮娘脱水昏厥,他亲自端了一杯蜂蜜水,一口一口喂她喝下,耐心讲解游戏规则:“等游戏开始的时候,所有人都不要说话,大哥、二哥与我轮流肏这小浪货,让她猜猜体内的东西是哪个人的。”
见众人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,他又看向絮娘,说出惩罚手段:“絮娘,若是猜对,是你应当应分,没有奖赏;若是猜错……每错一次,便罚一位兄弟上来干你十下。听明白了么?”
山匪们如同炸了锅,为了排到队伍前头,几乎动起手来,到最后还是常元龙出面调停,令他们抽签决定肏干顺序。
絮娘知道今夜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众人轮奸的命运,小声啜泣着点了点头。
她什么都看不见,心里实在慌得厉害,耳听得喧闹的声音渐渐平息,两只手从不同方向摸向依然湿润的花穴,草草揉弄了几下,第一根鸡巴顺畅地塞了进来。
被裂云舔了好半日,穴心早就酸痒难忍,这会儿久旱逢甘霖,她来不及细细分辨,便下意识绞紧了男人的命根子,咬唇挨下几记重肏,哆嗦着身子到了高潮。
不知道谁发出惊叹之声,紧接着又迅速压下。
那根鸡巴并不恋战,往后抽拔之时,被拼命痉挛着的嫩肉殷切挽留,发出响亮的一声“卟”。
絮娘的玉脸涨得通红,细细喘息了一会儿,软声道:“是……是大爷。”
这两日被他们干了三四十次,她对三根各有特色的鸡巴已经算得上熟悉。
常元龙的本钱最为丰厚,干起来又凶又重,十分熬人;郭间与他在尺寸上相差不多,用力收缩花穴,方能发现微妙的不同阳物上的青筋要更多些,也更突出些;至于徐宾白,撇去私人好恶不论,他那话儿与絮娘的身子更契合些,既不会粗长得令她吃痛,又不至短小得搔不到痒处,总能令她意乱情迷,连连泄身。
说话间,第二根鸡巴又悄无声息地入了进来。
絮娘红唇微启,和身上的男人做了个嘴儿,嗅到他身上清雅的香气。
纱衣早就滑落,浑圆的香肩之下,两团嫩嫩的胸脯轻轻磨蹭着男人质地上乘的衣料,她微蹙着娥眉,承受着比昨夜激烈许多的肏干,喘息着道:“三爷……是三爷。”
徐宾白奖励地亲了亲她的眉心,笑问:“这游戏对你来说,是不是太过简单?再这样下去,兄弟们怕是不依。”
一群饿狼虎视眈眈,都等着瓜分这块肥肉呢,他不能不让他们尝一点儿甜头。
絮娘瑟缩了一下,听到徐宾白使人去他房里取什么匣子,心里浮上不好的预感。
不多时,有人架高她的双腿,阳物在水淋淋的穴间拍打两下,塞进去又抽出来,如是再三,方才全根而入。
絮娘发觉本该是肉根的地方套了个长满了软毛的东西,柔嫩的穴口遭到残酷的蹂躏,变得又刺又痒,不由难耐地尖叫出声:“什……什么……啊……好痒……不要……”
她弓起腰身,拼命往后缩,却被对方困在椅子里,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两条腿叠成近乎与上半身平行的角度,光溜溜的水穴完全敞露出来,承受着自上而下的凶猛撞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