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山匪猫着腰观察裂云腹部,失声惊呼道。
“是你的家伙短吧?”另一人嘲笑着,绕到裂云身后,掀起马尾打量两颗装满马精的囊袋,见那处足有鹅蛋大小,正惊奇间,险些被暴躁的马儿踢中要害。
他大叫着后退几步,一屁股跌坐在地,吓出一身冷汗。
山匪们哄堂大笑,高声叫嚷着请絮娘出来。
这当口,脸色雪白的絮娘被徐宾白扶了进来。
无数双眼睛同时投射在她身上
薄透的纱衣几乎什么都遮不住,倒衬得白皙柔嫩的肌肤越发惑人,像是在发光似的。金银二色的芙蓉花开在胸口、腰腹与腿心,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转变位置,时不时露出一点儿粉色的乳珠,半颗圆圆的肚脐,最美妙的丰隆之处也若隐若现,吊足众人的胃口。
絮娘听见响亮的吞咽声,慌得走不动路,待到看清裂云的神勇模样,更是吓得花容失色,短促地叫了一声,软倒在徐宾白怀里。
“来两个人,把咱们的心肝儿抬起来。”徐宾白无视了她求助的眼神,向常元龙和郭间点了点头,发号施令。
男人们争抢着上前,在絮娘的尖叫声中,将她托举在半空中,一人掰着一条玉腿,摆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。
她穿的衣裳只在中间系了五六根细细的带子,这会儿下面几根缎带应声而裂,光溜溜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,粉嫩漂亮的水穴也失去遮蔽,在众人的视奸中紧张地收缩着。
“三哥……这么好看的浪屄,若是教裂云捅烂,咱们兄弟们还怎么爽?”有人心生可惜,向缓缓走到絮娘腿间的徐宾白求情。
“我几时说过要让裂云奸她?”徐宾白似笑非笑,在他们好奇的追问下,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,摇晃几下,将琥珀色的黏液倒在手心,一点一点抹到絮娘白嫩光滑的阴户上。
絮娘听到他的回答,略放松了几分,这会儿感觉到底下被他涂得黏糊糊、湿漉漉的,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发出呻吟,敏感的身子还是在老练的动作中变得湿润,隐隐发热。
“三弟,你抹的是什么?”郭间发觉裂云的注意力被这边吸引,躁动不安的状态出现明显的改善,主动踏着马蹄上前几步,湿漉漉的鼻尖不住翕动,不由纳罕。
“大哥应该猜得出来。”徐宾白将黏液抹匀,抽回手指,轻轻舔了两下,这才解答他们的疑问,“是裂云最喜欢的糖浆啊。”
话音未落,裂云便伏下头颅,伸出又长又软的舌头,舔上娇嫩香甜的花户。
“不……”絮娘惊叫着,开始剧烈挣扎,无奈身子娇弱,拗不过两个高壮男人的力气,反教他们将大腿抬得更高,涂满糖浆的牝户热情地送入裂云口中。
畜生的舌头与人类有着极大区别,全方位照顾到整片花户,一下一下灵活地舔舐着,口水流得到处都是,等表面的蜜液吃完,又不满足地搅开蚌肉,往深处舔去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舔了……啊……那里不行……”絮娘只觉因充血而挺立的花珠被马儿极快极重地舔了一遍又一遍,颤抖着娇躯不住求饶,“三爷……快……快把它牵走……求你……呜呜呜……好痒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撑不得多久,她就狼狈地喷出一线透明的淫液,在裂云的嘴里泄了身。
裂云似乎有些口渴,咂了咂腥甜的汁水,觉得味道不错,舔得越发起劲儿。
絮娘吃力地睁开朦胧的泪眼,发觉表情兴奋的陌生男人们早就围绕在四周,无一例外地脱下裤子,握着阳物朝她快速撸动着,有人已经在脚边射了摊白浆,有人激动地为裂云呐喊助威,让它舔得再重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