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排斥“乱伦”这件事,平时连提都不能提。
如今,她却无比自然地缠着蒋星淳,甚至红着脸央他留下来午睡,看不出半点儿做戏的痕迹。
她把这二十年的悲辛遭遇忘得一干二净,把伤她最深的他认成阴险狡诈的庄飞羽,把亲生儿子认成青梅竹马的相公,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,也给了他致命一击。
蒋星渊被无尽的绝望笼罩,踉跄着后退两步,“哈哈哈”狂笑起来。
他的笑声里蕴含着深浓的凄凉与疯狂,令人毛骨悚然。
絮娘和蒋星淳同时停住话音,一个满脸惊惧,一个暗自痛快。
蒋星渊不肯死心,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部叫来,听他们支支吾吾地给出些模棱两可的诊断,没有一个能说清絮娘何时康复,立时勃然大怒。
他当场打断几个太医的腿,命钟启祥往民间搜寻名医。
蒋星淳本想将絮娘带走,却被蒋星渊强行拦住。
“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,知道我为了她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他看了眼蒋星淳怀里熟睡的絮娘,眸子变得黑漆漆的,颇为瘆人,“你要么像以前一样跟我合作,享尽荣华富贵,要么陪她一起,把命留在这儿。”
蒋星淳久经沙场,并非胆小怕事之人,竟被他的模样唬得心惊肉跳。
“你……你敢对她动手?”他紧皱眉头,完全不能理解蒋星渊此时的想法,“她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,你真的舍得?”
“我要一个失智的傻子有什么用?”蒋星渊连声惨笑,整个人处于崩溃边缘,“这样活着,还不如一起死了的好。”
蒋星淳怕他真的做出同归于尽的傻事,又忌惮他的本事,明白“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”的道理,沉吟许久,终于选择妥协。
他竭力安抚他:“娘只是悲愤过度,忘了我们,并没有变成傻子。你耐心等等,让她缓缓,没准哪一天,她就忽然恢复正常了呢。”
“你坐享渔翁之利,当然有耐心。”蒋星渊冷笑出声,戳破蒋星淳的心思,“从儿子变成相公,滋味很不错吧?”
蒋星淳耳根发红,表情讪讪的:“反正你不能再伤害娘。只要你不动她,什么都好商量。”
蒋星淳将常用之物搬进望仙楼,自这一日起,光明正大地和絮娘同吃同住。
他本不想再跨越母子界线,架不住絮娘把他当做相公,到了夜里,只穿一条肚兜,羞答答地往怀里钻,一来二去,引动欲火,还是昏头昏脑地把阳物送进花穴。
蒋星渊时而冷静,时而疯癫,隔窗听见他们欢爱,急怒攻心,竟然踹开房门,闯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