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星渊骤然收紧双臂,把絮娘死死箍进怀里。
“这还用问吗?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他的双眸漆黑无光,“颜将军战功赫赫,年轻有为,身为先帝钦点的‘辅政大臣’,待到迁都之后,便会成为国之柱石。他不像耶律保慎,肏你几回就一命呜呼,而是要做你的裙下臣,和我们长长久久地在一处。这样的人物,我敢让他看见你的脸吗?”
他近乎凶狠地顶开蒋星淳未曾进入的宫口,在她小兽一样可怜的颤抖和呜咽中,碾过脆弱的嫩肉,声音变得寒气森森:“娘,你生得这么美,嗓子又这么动听,好像永远都不会变老,我真的害怕他迷上你,害怕他说一些花言巧语骗你上钩,害怕他动用权势将你夺走,更害怕你对他动心……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?能体谅我的霸道吗?”
絮娘被粗长的阳物干得几乎背过气去,哪里还敢继续给蒋星渊找不痛快?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……”她紧蹙娥眉,仰起脸儿安抚地亲吻他的下巴,“阿渊,是我说错话了,你别生气,我都听你的就是。”
蒋星渊缓下动作,拿起帕子擦拭她身上的污秽,一想到那些干涸的精斑里,混着蒋星淳的脏东西,就难掩厌恶的情绪。
他沉声道:“娘,时候还早,我先抱你洗个澡,咱们再慢慢弄。”
蒋星渊一丝不苟地把絮娘的身子洗干净,压着她在浴桶里折腾了一回,方觉笼罩在心间的阴云稍退。
他换过伤药,陪着她用完早膳,看到钟启祥在门边探头探脑,不动声色地找了个借口抽身。
蒋星渊徐步走向聚景园,一路遇到不少行色匆匆的宫人。
他们或是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打探消息,或是忙着替自家主子领取用度、整理行装,瞧见蒋星渊,无不诚惶诚恐地跪地问安,称呼也从“常侍大人”变成“九千岁”。
能在吃人的宫里活下来的,没一个是傻子。
蒋星渊心中嗤笑世人前倨后恭,面上却十分和善,说了些宽慰之语,让他们把心放到肚子里,如今正值用人之际,等到了南边,绝不会亏待这些老人。
他来到高大的银杏树下,看到它的叶子已经掉落大半,在脚边织成厚厚的金毯,这才惊觉,时候已经是深秋。
位高权重者的秋冬,和穷人的秋冬完全不同。
身上的披风由特殊的织物裁制而成,看着不打眼,穿起来却暖和得紧;脚上的靴子用上好的马皮鞣制,轻便柔软,走再远也不觉得累;因着担心欢爱时伤了絮娘,双手经常涂抹价值千金的香膏,茧子软了许多,小时候年年化脓流水的冻疮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……
那些食不果腹、贫困窘迫的日子,终于离他而去。
他抬起头,看向天边灿烂却不刺眼的日头,唇角浮现一抹浅浅的笑容。
这时,钟启祥弓着腰走近,毕恭毕敬地回报:“干爹,秋先生那边,已经处理好了,儿子亲自动手,挖了他的眼睛,割了他的舌头,把身体砍成十来段,和那个老仆一起丢进焚尸炉里,烧得干干净净。”
他说这些话时,眼底浮现残忍的光芒,好像已经开始从杀戮的过程中获得快感。
蒋星渊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声,问:“庄子里的其他人呢?都安顿好了吗?”
“儿子照您的吩咐,留下那几个得用的,其他的全都推到了炉子里,又在庄子里备了不少柴火,淋下许多灯油,等天一擦黑,就派人点燃,到了明天早上,包管连块骨头渣子都找不到。”钟启祥面上带出几分得意,笑嘻嘻地答道。
“很好。”蒋星渊解下腰间的玉葫芦,赏给钟启祥,“你休整一两日,启程去金陵,替我办几件重要的事。”
“儿子不累,干爹尽管吩咐!”钟启祥精神一振,附耳听他吩咐了几句,连连点头,忽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