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头,絮娘眼睁睁看着那骇人的巨物一点点逼近,呼吸一阵阵发紧,想哭又不敢哭,想挣又不敢挣。
庄飞羽是已经亮出雪亮獠牙的豺狼,而宋璋……大抵也不如表现出来的这么好说话,是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。
她没法子,只得长长吸了口气,闭上眼睛,承受可怕的侵犯。
略尖锐些的蟒首对准小小的花蕊,一点一点推入。
比手指强烈得多的异物感搅得絮娘无力思考,自然也想不通自己柔弱娇小的身体是如何容纳这样可怕的物事、却不至于撕裂的。
她只觉一柄又热又硬的重剑缓缓插进体内,折腾得五脏六腑全调了个个儿,一时间头晕目眩,冷汗涔出。
宋璋也被超出预料的紧致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。
他好像在强行进入一个比胯下阳物小了许多的肉套子一般,这肉套与阴穴不同,内壁光滑,没有一片皱褶,自然也无法自如伸展。
他体会到熬人的逼仄与隐隐的疼痛,这说不上爽快的感觉却令身体越加兴奋,肉茎悄无声息地胀大了一圈,整个人飘飘欲仙,如在云巅。
他不敢硬来,扭曲着面容往外拔了一小截,待缓过那股劲儿,絮娘的脸色也好转了些,这才重新塞进去,腰臀缓慢地冲撞着,开拓这片妙不可言的桃花源。
庄飞羽稳稳端着絮娘的身子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璋给她的后穴开苞。
饶是准备再充分,动作再轻缓,还是有丝丝缕缕的血自交合之处流了出来。
絮娘闭着眼,咬着唇,若不是时不时逸出的呻吟声,简直让人分不清她是昏是醒。
然而,即便是带着痛苦的娇吟,依然像强劲的催情药物,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。
庄飞羽忽然觉得,这声音有些熟悉。
他皱着眉回想了很久,在宋璋渐入佳境,整个人骑在絮娘带着血渍的屁股上,由上到下凶猛肏干时,在絮娘勉强寻到些许趣味,病猫一般轻哼着承受时,终于回忆起来
蒋序舟迎娶新娘子的时候,他作为好友,在新房外头听过墙角来着。
那一年的絮娘才十五六岁,秀丽的眉眼中带着明显的稚嫩,拜堂之时,微风吹起红盖头,围观的男人们瞧见,一时惊为天人。
洞房的时候,她似乎知道外面有人偷听,就是像现在这样,强忍着不敢哭出声,无论是痛楚还是欢愉,都竭力压着动静。
可就是这偶尔泄露出来的一声吟哦、两句娇嗔,听在他耳中,显得格外动人。
也不知怎么回事,他硬了半宿,颇为狼狈地跑到花楼寻姑娘消遣,听那女子浪叫了一个时辰,竟毫无射意,到最后还是想着她的脸,方才勉强交代出去。
原来……他惦记她的时间,比自己以为的更久。
可她的哪个第一次,都不属于他。
0032 第三十二回 假相公慷慨赠美玉,真小人悭吝折羽翼(H)
宋璋在絮娘后穴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回,也不回县衙,倒在她身边胡乱睡下。
直到他睡得沉了,庄飞羽方才板着阴沉得能滴出水的俊脸,拿起枕边粉白色的帕子,为半死不活的美人揩抹臀间秽物。
鲜红的颜色不断刺痛他的眼睛,他一声不响地从后面抱着絮娘,指尖隔着手帕抵在被宋璋完全肏开了的洞口,慢慢揉按两下,在她受惊的颤抖中,把柔软的布料一点点塞了进去,堵住浓稠的阳精。
帕子吸水,越往里越晦涩难行,庄飞羽也不强求,塞到一半撤出手指,垂眸看着血渍斑斑的帕子在布满指印的臀间轻轻晃动,像是在看狐狸精没来得及藏好的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