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9章(2 / 3)

“娘,我好喜欢你……”蒋星渊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,向来内敛冷静的人,展现出热情的一面,和絮娘十指紧扣。

阳物顺利滑进湿热的穴里,他一边顶送,一边说着情话:“在宫里的时候,我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自渎个一两回,射得肚兜上全是精水。你呢,我不在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我?”

絮娘两条细伶伶的腿儿像藤蔓一般缠在他身上,怔怔地望着他,一瞬间腾起万种思绪。

他在她面前越来越黏人,越来越霸道,两个人共赴极乐之境的时候,常常用摄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,双臂搂得极紧,好像恨不得把她塞进身体,融入骨血。

他就算不在山庄,也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,所有下人的眼睛,都是他的眼睛,所有体贴的服侍,都来自他的授意。

絮娘有种错觉

无论穿多少件衣服,在他眼里,她永远赤身裸体。

她有时候害怕这种极致的占有,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,有时候又忍不住怜爱他。

她不该苛责一个从小便被亲娘抛弃的孩子,更何况,他向来懂事,陪着她吃过那么多苦,后来又费尽心思护她周全,两人之间的感情,早就不能用任何一种关系概括,自然也没有可供衡量的标准。

絮娘无法对亲手养大的孩子说出“喜欢”二字。

但她也不讨厌他。

她依赖他,担心他,为了他茶饭不思,牵肠挂肚。

她不止一次想过,他每日行走于刀锋之上,若是出了什么闪失,自己当真是无亲无故,无牵无挂,到那时,索性一根绳子了结自己,与他在黄泉路上作伴。

“娘在想什么?”蒋星渊不满絮娘的走神,重重顶了她一下。

絮娘嘤咛一声,仰起脸儿主动送上红唇,和他亲得啧啧有声,花穴也卖力地绞动阳物,一下一下往深处吸。

“我自然……自然是很挂念你的。”她低头看向交媾之处,只见一根肉粉色的巨物裹挟着淋漓的汁水,缓慢又用力地往身体里捣,虽然看不到底下,也能从“咕叽咕叽”的声音里猜到穴间有多泥泞,难耐地娇喘出声,“阿渊……快些……里面好痒……”

蒋星渊没能从絮娘口中得到想要的回应,虽然早有准备,并不失望,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除她之外,所有人的死活,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。

区区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,算得了什么?

“娘比以前经操呢。”他张开手掌,丈量着阳物入体部分的长度,“刚开始干娘的时候,最多进到这里,你就哭着喊受不住,如今再进这么多,还觉得痒……”

他抱她骑坐在身上,让雪白的身子沐浴在熹微的晨光里,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娇态,挺腰狠命往宫口开凿,哑声道:“娘的胞宫,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进去过?再这么干下去,是不是戳不进宫口,就丢不了身子?是不是离了我,被再多男人干,都无法快活?”

絮娘被蒋星渊操得长发散乱,白肉乱颤,又羞又耻地捂住脸,带着哭腔胡乱应和:“是……是……胞宫只给阿渊一个人干……只有阿渊的鸡巴能干到这么深……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阿渊、阿渊饶了娘吧……呜呜……”

蒋星渊掐紧柔韧的腰肢,强硬地叩开宫口,抵着女子最隐秘最娇嫩的所在汹涌灌精。

回宫之前,蒋星渊抱着絮娘弄了好几回,直到她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,这才下床穿衣。

他走到门外,吩咐翠儿:“抓紧时间收拾收拾金银细软,大件的家具就不用带了,我过两日派人过来接你们。”

翠儿一愣,问:“主子,咱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
“不该问的别问,跟着我走就是。”他的面色重又变得整肃,顿了顿,低声交代,“嘴巴严实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