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渊既不说话,也不像以往一样热切地顶进来,絮娘觉得有些奇怪,想要扭过头看他,却被他紧紧抵住发顶,动弹不得。
“阿渊,你怎么了?”她低低喘息着,看向胸口白皙的手指。
一颗肉粉色的乳珠自肚兜里钻出来,被他屈指轻轻一弹,疼痛之外,更多的是痒麻,她难耐地叫出声,红着脸道:“在宫里不顺心吗?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?”
蒋星渊揪着那颗可怜的乳珠用力往外扯,将大半乳肉拽出肚兜,猝然松手,欣赏奶球回弹的淫靡景象。
他示意絮娘高捧玉乳,低头慢条斯理地吃了一会儿,膝盖顶进柔嫩的腿心,富有技巧地一下一下碾磨花穴。
絮娘本就受不住撩拨,又察觉出他情绪不对,为了哄他高兴,表现得更加顺从。
她哼叫着将双腿张开,屄里流出的水儿没多久就将他的裤子打湿,素手温柔地抚摸着乌黑的鬓发,小心将玉冠解下。
两个人的长发缠在一起,分不出你我,“咕咚咕咚”的吞咽声和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,听得人脸红耳热。
“娘……”蒋星渊终于开口,声音低哑惑人,“还记得咱们在老家的时候吗?”
絮娘的睫毛猛地一颤,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那些并不愉快的旧事,犹豫片刻才接话道:“记得。”
“娘那时候虽然嫁过人,生过孩子,却害羞得厉害。”蒋星渊将完全挺立的鹿鞭放出,极有耐心地在她腿心磨来磨去,时不时挺腰挤进花唇,撞得胀硬的肉核东倒西歪,“你被庄飞羽那个畜生骗奸了身子,虽然迫于生计,收了他的银子,却总在背地里抹眼泪,后来落入宋璋手里,变成他们二人的玩物,更是悲愤痛苦……”
“阿渊,过去的事何必再提?”絮娘有些难堪,侧过脸紧靠蒋星渊的手臂,咬牙忍住情动的娇吟,“我……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。”
“娘别怕,你不会和他们重逢。”蒋星渊隐去自己手刃庄飞羽的事实,更没有提他派人结果宋璋的性命时,遇到的小麻烦。
他安抚地亲了亲絮娘的耳朵尖,调整角度,将阳物塞进去。
短短半年,絮娘和蒋星渊欢爱的次数足有上百遭,已经适应了鹿鞭的尺寸。
因着他坚持的时间极久,花样又多,她的胃口竟被养刁,在暗室里承受男人急躁的灌精时,频频想起他的样子。
这会儿,空虚的花穴被硬热的物事彻底填满,哪怕他一动不动,絮娘也觉得舒服得要命。
“嗯……阿渊……”她红着脸主动翘起屁股,好让蒋星渊进得更深些,穴里的嫩肉一缩一缩,缠得死紧,显然是饿得过了头,“阿渊,好烫……”
蒋星渊虽然被她夹得小腹发紧,却格外耐得住性子。
他缓慢又用力地往脆弱的胞宫开凿,继续方才的话题:“我不是故意提起那些烂事,惹你不开心,只是在想一个问题……”
“娘那时候视贞节比天大,要不是为了拉扯我们几个孩子,只怕早就一死了之。”他想起那个年幼孱弱、动辄如惊弓之鸟的自己,脸上浮现一抹悲凉,“悄悄告诉娘,我在你的妆奁里见过一包药粉,背着人捉了只老鼠,冲成水喂给它,那老鼠没多久就毒发身亡。我知道娘是留给自己用的,心里怕得要命,把药粉埋进土里,连做了好几日的噩梦,每天早上醒来,第一件事就是从窗户缝里偷偷看你一眼,确定你还好端端地活着。”
絮娘的身子泡在情欲的潮水中,跟着蒋星渊的节奏起起伏伏,快活得想要尖叫,心却陷入低落的情绪里,带着哭腔道:“我……我那时候还奇怪,药粉包得好好的,为什么忽然不见了……没想到是你……”
她在蒋星渊的摆布下翻了个身,跪趴在床上,像发情的雌犬一样,被粗长的阳物一遍又一遍贯穿,抽抽噎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