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娘红着脸吞吞吐吐,哪里答得上来?
“这样受得住么?”他将她略略提起,在要命的地方不住旋磨,折磨得她连连摇头,珠泪乱飞,又紧紧按在胯间,挺腰狠干,次次尽根而入,声音暗哑,“这样呢?”
“大人……大人不要戏弄我……呜呜……”絮娘明白男人多数喜欢女子撒娇,便放软了声气,依偎在他怀里求饶,“大人的……大人的那物着实磨人,且怜惜着些,莫要将奴的……”
她越说脸越红,声音越低,到最后几乎是贴着宋璋的耳朵用气声说出来的:“莫要将奴的小穴干坏……”
在庄飞羽疑惑的眼神中,宋璋朗声大笑,抱着絮娘转战床帏,掰着两条不住抖战的玉腿深深浅浅地肏了千余抽,方才腾出手解了她的肚兜,伏在香软的玉峰之间尽情畅饮。
絮娘连去了两回,仰躺在床上喘息不已,脸上身上布满香汗,青丝如瀑,衬得一张沉沦在情欲中的小脸越发摄人心魂。
撇去理智的挣扎不论,身体倒确实品尝到难言的畅快。
她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弹,偏被宋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滑腻的乳肉,吩咐道:“爬过去给你庄大哥舔舔鸡巴,我看他硬得快要受不住了。”
听得这话,庄飞羽难免气苦。
明明是他费尽心机,好不容易弄到手的,如今却教宋璋反客为主,连分一口肉汤,都得听他号令。
他看着依言爬过来的絮娘,见她双目迷离,红唇微张,透亮的津液不受控制地自唇角流下,一副被人干烂干透了的骚样,心里越发气恨,又不好让宋璋察觉,只得迎上两步,将硬得硌手的阳物捅进她口中。
絮娘本能地吸裹住带着腥膻气味的肉根,小舌灵活地一舔一卷,在龟首与肉茎的联结处来回打转儿,爽得庄飞羽头皮发麻,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,往喉管深处顶送。
两只被吸空了奶水的玉乳在半空中剧烈弹跳,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各自占领,以不同的力度和节奏揉出淫靡的形状,絮娘塌伏着细腰,饱满如蜜桃的雪臀高高翘起,在宋璋越来越粗暴的操干下不住晃动。
泥泞的穴口布满绵密的白沫,粗硬的阳物在里面泡得久了,颜色仿佛更鲜亮了几分,进进出出间,与雪白的皮肉形成鲜明对比,既不断刺痛庄飞羽的眼睛,又将他身体里的欲火烧得更旺。
絮娘吃得辛苦,兼之敏感的身子被宋璋肏得快感连连,眼看就要喷水,渐渐无法凝聚心神,干呕两声,将湿淋淋的阳物吐出,丁香小舌绕着坚硕的蟒首舔来舔去,通红的玉脸上沾满黏腻的前精。
此举对庄飞羽无异于隔靴搔痒,他紧皱剑眉,想骂她慢待躲懒,又怕扫了宋璋的兴,只得忍着气坐在床上,拢住一对饱乳,将硬到发疼的阳物塞进深邃的沟壑里,挺腰缓缓抽送着,自食其力。
宋璋见絮娘被他干出滋味儿,便是停下动作,也知道本能地翘着屁股套弄深插在她穴里的鸡巴,遂笑着往两瓣雪臀上扇了几巴掌,大手绕到前头,剥开半阖着的花瓣,捉着那一颗脆弱的阴核不住捻弄。
在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中,他不紧不慢地耸腰干她,问道:“是你的庄大哥干得你舒服,还是我干得你舒服?”
絮娘哭声一顿,肉穴紧紧夹着他,青丝遮掩着的面容却低低垂下,轻轻啜吸着自她玉峰之中钻出来的物事,显然是不敢回答。
宋璋又问了一遍,庄飞羽咬着牙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,摸着滚烫的耳垂,道:“大人问你话呢,如实说就是了。”
絮娘怯生生地回答:“都……都舒服……大人神勇不凡,飞羽……飞羽温柔细致……”
停留在她耳边的手指下意识重重捏了把耳朵尖。
若不是清楚她没那个胆子,庄飞羽真要觉得她是在讽刺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