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出难耐的娇吟,连声音也这么好听,媚而不淫,娇而不荡,令他血脉偾张。
钱兴昏了头一样,在越肏越紧的穴里乱冲乱撞,鲁莽非常。
她没有生气地制止,反而像很受用似的,吃力地保持着平衡,时不时往后迎凑,嫩穴流了许多水儿,又黏又滑,稍微一动就“噗叽噗叽”响个不停。
虽然隔着木板,看不到同伴们的表情,但同为男人,钱兴知道,他们心里肯定羡慕得要命。
这阵子同吃同住,一群穷困潦倒的年轻人在私底下有过交流,不约而同地对贵夫人的模样和身子做过香艳的猜想,也说过几句不干不净的话。
谁能想到,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他拔得头筹了呢?
钱兴越得意越卖力,只恨墙壁隔在二人之间,不能完全施展自己的本事,便死守精关,连干了五六百抽,将美人操得花穴痉挛,双腿抖颤。
他听着同伴们狼狈的闷哼声,在她被自己干喷了的同时,发出一点儿也不体面的嘶吼声,一口气撞进甬道最深处,将自己积攒了许多天的精华全都喷射出来。
盛满精水和淫汁的嫩穴渐渐脱离阳物,钱兴只觉裹着黏液的肉棍变得凉飕飕的,十分不舒服。
他强忍着没有说出挽留的话,头靠冰冷的墙壁,悄悄捕捉另一侧的动静。
贵夫人比他想象中娇软可口,也比他想象中贪吃。
她休息了一会儿,似乎换了个位置,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再度响起。
钱兴既觉酸涩,又止不住幻想,若是她的肚子里怀上自己的骨肉,有没有可能爱屋及乌,将他永远留在身边?
他不擅经营,就算拿到几百两黄金,也是坐吃山空,还不如傍上贵人,在床上多卖些力气。
那么……方才,她觉得舒服吗?喜欢他的表现吗?
钱兴胡思乱想着,射过一回的肉棍又挺立起来,贪心地晾在半空中,期盼美人顾念旧情,与他梅开二度。
他的幻想以破灭告终。
在屋子里呆站了半夜,美人不见踪迹,另一队男人过来换班。
吊着三白眼的少年命他们排成一条直线,一个挨着一个往外走。
“夫人宠幸过哪个,自己站出来,别让爷多费口舌。”少年的眼神像刀子一样,从钱兴身上刮过。
钱兴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奇怪,缩了缩脖子,没有答话。
身材劲瘦的年轻男人往右迈出一步,脱离队伍,说道:“回禀钟大爷,夫人总共挑了两个人,小的排第二个。”
钟启祥环顾四周,问:“第一个呢?”
见没人说话,他解下装满银子的口袋,托在手心掂了掂:“紧张什么?夫人对你们的服侍很满意,额外有赏。”
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连忙举手叫道:“钟大爷,夫人虽然没有宠幸小人,却恩准小人为她揉了好半日的胸。”
钱兴看着钟启祥手里的银子,觉得眼热,终于站了出来,道:“回禀钟大爷,第一个是我。”
钟启祥点了点头:“你们做得很好。”
他令他们三个在一旁稍候,把在门边,挨个检查其他人的胯下,确保没有漏网之鱼,这才露出笑模样儿。
“钟大爷,您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揉胸的汉子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钟启祥挥挥手,示意他们跟上他的脚步:“跟我来,夫人想见见你们。”
三人闻言又惊又喜,忙不迭跟上。
这其中,属钱兴的心思最为活动。
他一会儿想,难道是自己否极泰来,终于要转运了吗?一会儿又想,夫人是不是对他情有独钟,只不好明说,这才拉另外两个人当幌子?
待会儿他要跟她说些什么,才能让她开口留下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