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显露疲态。
絮娘紧抓着架子辛苦挨操,泄过一回,又改拽头顶的绸带,半裸的玉体在烛火的照耀下摇来晃去,雪乳跟着荡出迷人的波浪,红通通的乳尖挂着奶汁,似乎一低头就能喝到。
她被男人操到边哭边喷水的时候,体内涌出的热流迅猛冲刷焦灼的阳物,男人低吼一声,逆流而上,抵住宫口凶猛射精。
絮娘颤抖着身子受了这一泡“良药”,筋疲力竭地趴卧在软垫上,穴口堆叠着绵密的白沫和黏腻的蜜液。
片刻之后,腥膻浓稠的精水缓缓流出,在深色的垫子上留下不规则的痕迹。
絮娘休息了好一会儿,才强撑着爬起。
男人们虽然一动不动,却能听到四周的动静,事实上,很多时候,伴随着声音的想象比亲眼所见更具有刺激性。
她环顾了一圈,看到好几根阳物已经射出一滩浓浆,软绵绵地耷拉下去,还有几根正在弹跳,似乎也到了喷射边缘。
她擦了擦脸上的汗,走到角落。
那里摆着一张小几,适合趴在上面,边休息边享受,墙洞另一头的男人似乎直接跪在地上,阳物的位置也降低了些。
那根物事不算长,但很粗。
絮娘伏在小几上,半阖着美目,将不断流淌浊液的屄口对准肉物,带着暗示意味地蹭了蹭。
男人很快打着圈蹭回来,给予积极的反应。
絮娘享受着这个男人温柔周到的服侍,迷迷糊糊地睡过去,又被规律的抽插吵醒。
她看到右手边有个小巧的摇杆,轻轻一推,墙上赫然出现一个更大的圆洞。
古铜色的手臂探进来,捧住手感绝妙的玉乳,富有技巧地抓揉起来,比她自己抚弄时舒服许多。
絮娘隐忍地呻吟着,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到达高潮。
或许是因为太过刺激,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,她控制不住地发出高亢的媚叫,又害羞地咬住结实的手臂,小穴一缩一缩,将身后的男人吸得喷射出来。
负责揉胸的男人动作微顿,等她渐渐放松牙关,鬼使神差地反过手,轻轻摸了摸她滑嫩的脸。
夜半三更时分,絮娘软着两条腿,从暗室里一步一步挪了出来。
穴里灌满浓精,小腹变得又热又胀,她的眼角眉梢满是媚意,餍足得像一只彻底吃饱了的猫儿。
第二天晚上,絮娘再度踏入暗门。
昨夜操过她的两根阳物,无论是鲜红的,还是粗壮的,全都消失不见,崭新的、干净的肉棍替补上来,等待她的垂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