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只手遮天的存在,更将手伸到了宫外。
低品阶的官员虽擅溜须拍马,却没有多少价值,他借着贞贵妃的引荐,顺理成章地搭上喻家这条大船,从而快速摸清朝局,暗地里拉拢了不少权贵,逐步稳固自己的根基。
美中不足的是,秋文元搬到郊外的山中,离群索居,闭门不出,潜心钻研医方,断肢再植的秘法却一直没有进展。
蒋星渊使小钟派人将他的住所严密保护起来,每个月都会悄悄往里面送“药人”。
乱世中的人,命贱如草芥,只要出得起银子,多的是年轻力壮的汉子愿意自卖其身。
“药人”们稀里糊涂地死在刀下,成为一个又一个失败品,又被搬到车上,推进焚尸炉里烧成灰烬,没有人察觉,也没有人在意。
这一年的年关,略有些不同。
大皇子徐宏煊即将回京,几个在平息暴乱时立了功的将领各有封赏,再加上鞑子暂时收缩战线,回营补给,徐元景终于能短暂地喘一口气。
他大手一挥,命内务府拨出两万两银子,好好筹备宫宴,又使尚衣局为禁苑上下的人裁制新衣,打算除一除连日来的晦气。
大年三十,天刚蒙蒙亮,及膝深的白雪将屋子映得格外亮堂。
絮娘夹在两个男人中间,睡得不大安稳,眼皮微微颤动。
一只温热的大手遮住她的眼睛,贺兰缙云把她搂进怀里,勃起的阳物顺着残存的精水,熟门熟路地插进后穴,深深浅浅动了起来。
徐元景被他们的动作吵醒,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悦,却没有说什么,扬声唤蒋星渊进来伺候。
蒋星渊眼观鼻鼻观心,对床上的淫乱视而不见,手脚麻利地服侍徐元景洗漱完毕,为他换上龙袍,穿好朝靴,恭恭敬敬地扶着他走了出去。
徐元景一离开,贺兰缙云越发放肆。
他给絮娘披了件小袄,抱她坐在桌上,绞了条湿淋淋的帕子,将阳物塞进白嫩的玉手里,催她给自己仔细揩抹一番。
“快点儿,'小贺兰'忍了一夜,急着插你的水屄。”他热烈地追逐着絮娘的红唇,挺腰在她手心一撞一撞,嘴巴和身体都闲不住,“'小絮娘'想不想相公?想不想让相公干你?”
絮娘听不得这些荤话,握着阳物的手一用力,掐得贺兰缙云腰眼发麻。
“别乱说……你不是我相公……”她被他缠得浑身是汗,只好轻启朱唇,放湿淋淋的舌头进来,丁香被他又吸又咬,隐隐作痛。
“我偏要说。”贺兰缙云掰开白生生的玉腿,手指熟练地掏出徐元景所灌的精水,扶着阳物气势汹汹地撞进去,一边抱着她在屋子里大干,一边胡言乱语,“娘子,相公干得你爽不爽利?快不快活?相公今日多射你几回,让你给我父王生个皇太孙好不好?”
絮娘被他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,终于熬出一滩浓精,筋疲力竭地趴在床上。
“今天晚上的宫宴,你打算参加吗?”贺兰缙云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柔顺的青丝,低头在她腮边不住亲吻。
絮娘摇了摇头:“阿渊说,我不用去。”
她顶着“夫人”的名号,占去大半圣宠,早就成了后宫佳丽的眼中钉肉中刺,在人多眼杂的宫宴上,还是避避风头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