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见絮娘跪在她腿间,精致如白玉的脸儿挂满汗水,娥眉微蹙,红唇紧抿,两团又大又圆的乳儿在半空中轻轻晃动。
下体忽然涌出大股大股的热液。
苏凝霜似有所感,伸手去捞絮娘,却捞了个空。
她从梦中醒来,发现枕边空空荡荡,身下湿黏一片。
她还以为自己有了小产的征兆,吓得连忙掀开薄被。
单子上没有血迹,也没有腥臊气味,并不是尿。
她在……她在絮娘手中泄了身,花穴沉浸在余韵中,仍在不住痉挛。
苏凝霜心乱如麻,穿好软鞋,跌跌撞撞地去寻萧琸。
萧琸并未走远,就在几步之外的隔间。
她看见面如冠玉的夫君坐在矮榻上,雪白的里裤褪至膝盖,手里握着一条大红色的肚兜。
萧琸满脸隐忍之色,右手隔着肚兜飞快套弄硬挺的阳物,将精水喷射到轻软的布料上时,偶然抬头,和她对视。
两个人俱是浑身一震。
苏凝霜知道,那肚兜的主人并不是自己。
她和他暗中挂念的,明知不该却忍不住肖想的,是同一个人。
直到这时,她才认清现实,咀嚼出无尽的悲哀。
什么忘掉一切,重新开始,全都是自欺欺人的鬼话。
她们夫妻俩,已经坏掉了。
尊严被践踏,美好被毁灭,肉身逃离魔窟,灵魂却沾满脏污,再也洗不干净。
萧琸满面羞惭,将黏答答的肚兜藏到身后,穿好裤子,讷讷道:“凝霜,对不起,我不该……”
“不,相公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苏凝霜走过去,仰着脸歉疚地看着他,“絮娘姐姐托梦给我,说我怀的是个女儿,她跟那时候一样可亲。相公,三王爷死后,她还住在那个院子里吗?”
一向光风霁月的萧琸脸颊涨得更红,在苏凝霜的催问下,磕磕巴巴地道:“我前几日偶然、偶然经过那里,看到大门紧锁,绕到后门时,地上已经长满青苔,卖货的老伯说,早在几个月前,宅子便没什么人居住了。”
苏凝霜越发确定萧琸的心意,却没有拈酸吃醋,而是低声道:“相公再打听打听吧,絮娘姐姐对我们有恩,又与我十分投缘,无论她是生是死,总得有个说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