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僵冷。
长睫不安地抖动着,她哑着嗓子问他:“欺我骗我,让宋大人假借你的身份奸污我,也是对我好吗?”
“我说了要与你做正经夫妻,夫妻一体,你若真心爱我敬我,为我做些牺牲,又有什么了不得?”庄飞羽说得理直气壮,好像自私自利的那个人是絮娘自己,“你非要自讨苦吃,以卵击石,我也没法子,少不得让你瞧瞧我的手段。”
她总是不听话,还胆大包天打算逃跑,须得好好立立规矩。
他在县衙混迹已久,什么脏的黑的使不出来?自有一万种法子折碎她的骨头,打破她的幻想,教她彻底屈服。
早该这样的。
从一开始,就不该费尽心思哄她骗她,养出一身娇气,养得她不知天高地厚,胆敢忤逆于他。
他冷眼看着衣不蔽体的美人在又一个男人的揉弄下泪盈于睫,不住颤抖,看着她那一对淫荡的奶子逐渐印满大小与深浅全不相同的指印,出现了好几处清晰的咬痕。
这样又蠢又浪、出身低微、性子像面团一样软和的寡妇,有哪一点配得上他?
他既有手段,又擅钻营,总有一天,能够借着东风青云直上,出人头地,撞上众人皆想象不到的大造化。
他为极短暂的几个瞬间,曾有过的挣扎而感到耻辱。
他打从心眼里看不起絮娘,更看不起动了心的自己。
他要借此机会彻底弄脏她,断了自己不该有的念想。
他要尽快回到他的正轨上去。
玩物就是玩物,贱货就是贱货。
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男人们泄欲,没有第二种用途。
庄飞羽在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。
0027 第二十七回 钩爪锯牙大快朵颐,含悲忍辱苟且偷生(路人淫辱,指奸,颜射,肉渣)
絮娘努力地蜷缩着脚趾。
裙子已经掀卷到膝盖上方,露出浑圆雪白的大腿、纤细笔直的小腿,赤足重又落进林鸿云手里,被他一脸享受地按在裸露出来的肉红色龟首之上。
“嫂子,你这脚真软、真嫩,快踩我两下,用力踩……哎、哎呦!舒服死我了……”他嘶声叫着,表情越来越兴奋,胯下那物不断吐涎,腥膻的黏液尽数抹在絮娘白嫩的足底,翕动的马眼贪婪地亲吻着圆润可爱的脚趾,爽得直哆嗦。
絮娘的手腕被庄飞羽攥得越来越紧,细嫩肌肤泛起明显的红痕,左乳在连续三个男人饿狼般的啃吃下变得柔软,右乳却还挺立着,顶端渗出两滴奶白的汁水,将落未落。
她蜷缩着身子,徒劳地抵抗着他们的侵犯,哭着对趴伏在胸口的年轻后生道:“韦正,已经……已经没有了……不要再吸了……”
这后生比她还小三四岁,平日里看着脸嫩少言,是极老实的一个人,常为庄飞羽跑腿,在她家吃过两次饭,也算相熟。
往日里,他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,说话也尊重,这会儿却抱着已经吸空的奶子不肯放手,还偷偷地用牙齿碾磨红肿不堪的乳珠,咬得她又疼又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