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去吧,包在我身上。”贺兰缙云拍拍胸脯保证。
待蒋星渊走后,他将门窗关紧,抱着啼哭不止的絮娘走进内室,把她压在床上。
“听说被俘的温知府是你的救命恩人?”他尝了尝她的眼泪,虽觉咸涩,还是继续舔下去,“没想到你平时温顺得跟兔子一样,今日居然敢跟你们的皇帝顶嘴,那个姓温的真是有面子。”
“不止……不止是救命恩人。”絮娘只觉满腹愁苦,迫切需要找个人倾诉,见他发问,断断续续地将自己如何仰慕温昭,如何担心温朔说了一遍,又道,“温大哥说,只要他不死,一定来寻我……”
贺兰缙云听得目瞪口呆,像是打翻了醋坛子,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
他不断说服自己珍惜絮娘的信任,僵着脸道:“对,你要相信他,他一定会来找你。”
想找她,先过自己这关。
看他不把那什么姓温的狗东西揍得鼻青脸肿,屁滚尿流!
絮娘哭声渐停,一双眼睛被泪水洗过,显得越发清澈。
她怔怔地看着贺兰缙云,想起许多当时并不觉得愉快、过后却唏嘘感叹的回忆,抬手捧住他的脸,喃喃道:“你知道吗?你跟他有几分相像……”
一样的恶劣暴躁,身世可悲。
只不过,他单纯一些,温朔更阴郁。
听到这话,贺兰缙云立刻炸了毛。
他“噌”的一下坐起,推开她的手,嚷道:“你说什么?你敢拿我当替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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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本书隔日更,不会影响《絮娘》的更新。
0239 第二百三十四回 欢怀暂代昔时恨,后庭换得前溪融(贺兰缙云误进前穴,半强制,H)
絮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,反应慢了半拍,才软软地道:“我没有……”
贺兰缙云把她的停顿当做心虚。
他气得跳到地上,绕着屋子来回走了几圈,又扑上来,动作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裳,咬牙切齿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玩弄我的感情,要是在西夏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要是在他的地盘,他一定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扒个精光,扔在马背上,一边抽她的屁股,一边往死里干她。
他还要把她丢进沙漠,用棉布包住通身皮肉,只余两团又大又软的奶子、一片光洁无毛的花穴,让热辣辣的日头把最淫浪的地方晒得发红,再往自己身上涂满清凉镇痛的药膏,逼迫她主动贴上来磨蹭。
他要用艳丽的孔雀羽毛搔她的阴核,让训练有素的狼犬伸出粗糙的舌头,一遍一遍舔她敏感的嫩肉,把她吓得直哭,再扶着粗长的阳物,气势汹汹地干进她的屄口。
贺兰缙云越想越硬,将絮娘剥得只剩肚兜,抓着她的香肩翻了个身,在后背乱舔乱拱。
“殿下……殿下不要这样……我今日没有心情……”絮娘被他舔得酥痒难忍,娇喘吁吁,吃力地撑起上半身,试图逃离他的掌控,“你说过不再欺负我的……”
“就欺负你。”贺兰缙云恼得咬住她的后颈,虽不敢用力,尖牙轻轻碾磨间,还是带来无形的压迫感,“是你先欺负我的。”
“殿下不是任何人的替身,我伤心过度,说错了话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絮娘被少年挟制,不敢再动,高耸的胸脯在被褥间压得难受,饱满的臀瓣翘起,恰好贴上他紧实的小腹。
“你每天不是被这个纠缠,就是为那个伤心。”贺兰缙云怨气冲天,挺腰恨恨地往她臀缝里撞了几下,“把腿分开,给你找点儿乐子。等身体变得舒服,心里就不难受了。”
絮娘本想说女子与男子不同,情感上的痛苦也没那么容易缓解,却被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