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4章(2 / 3)

这会儿,蓬头垢面的杨氏跪在徐元昌脚下,衣不蔽体,战战兢兢,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腥臊味。

她摸不透他的意思,却明白证据确凿,抵赖根本没有意义,索性把心一横,牵着他的袍子,涩声道:“不敢隐瞒王爷,自她进门的那一日起,妾身就嫉妒她的美貌,害怕她夺走您的宠爱……”

“果不其然,您就像被她勾走魂魄似的,再也不来妾身房里,连王府都少回,几个小的和上上下下的护卫们也都像馋猫儿一样盯着她,怎么不教妾身难受?”

她了解徐元昌的癖好,一边诉苦,一边悄悄提起裙子,跪坐在小腿上。

纤细的玉指分开花唇,她浪荡地向他展示正在流溢黄白精水的骚屄:“妾身见王妃也恨她恼她,就想了个法子构陷,后来又想着既做了恶人,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?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将她送到凝香楼接客。”

她的眼里既有不加掩饰的恶毒,又有对徐元昌的痴迷:“等她变成和妾身一样肮脏下贱的婊子,王爷就再也不会专宠她……到那时,您说不定会重新注意到妾身的存在……”

连杨氏自己都没想到,她这招“置之死地而后生”,起到了惊人的效果。

徐元昌脸上笑容愈深,像是变回那个风流浪荡的花丛老手。

“本王早看出你刁钻善妒,却没想到醋劲儿这般大。”他抚摸着杨氏的樱桃小口,刺入两指,插得她美目迷离,又暗示她为自己品咂阳物,声音慵懒,“你是本王身边的老人儿,难道不知道,女人的身子越脏,本王越喜欢么?”

杨氏绝处逢生,难掩惊喜,立时摸索着替他拉开裤裆,捧着软塌塌的肉虫,用唇舌极殷勤妥帖地细细清洗一遍,裹进嘴里卖力吞吐,光溜溜的屁股在半空中热情摇动,像条发情的母狗。

徐元昌享受着杨氏熟练的服侍,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,胯下才渐渐挺立。

他令下人挑亮红烛,眯着眼欣赏骚浪的美人在腿上起起伏伏的景色,旷了几个月的阳物钻进热乎乎黏答答的穴里,略磨蹭两下,便沾满来历不明的精水,呼吸渐渐变得粗重。

他鬼迷心窍,才会想着为絮娘守身。

没准儿那贱人真的掌握什么笼络男人的秘法。

可恨他英明一世,竟然在她身上栽了跟头。

徐元昌本想全心享受交媾带来的快乐,却总是走神。

他将自己的反常归结于所受的刺激还不够多,哑声召了两个年轻护卫进房,令他们一边一个抬着杨氏的大腿,频繁往粗硕的阳物上套弄。

三个男人或是轮流入港,或是同时将杨氏上下三个小洞填满,折腾了整整一夜。

第二日一早,凄厉的尖叫声惊扰了许多人的好梦。

杨氏脸上毫无血色,赤裸的玉体蜷缩得像个煮熟的虾子,两只手被徐元昌束在腰后。

他使力一推,她不由自主地挺身,小巧的乳儿往上翘起,乳珠上赫然两个贯穿的血洞,沾着血渍的金环扣在上面,随着动作轻轻晃动,闪出耀眼的光芒。

“真漂亮。”徐元昌赞叹着,拔出疲软的阳物,将不住哀叫的杨氏推给闻声进来的小厮享用。

他本就贪色重欲,如今囚于府内无事可做,自然变本加厉,每日换着法儿折磨几个侧妃,在她们身上发泄求而不得的怒气。

杨氏胸口的伤还未养好,阴核又穿了一枚金环,她又是离不了男人的,当夜便在精壮护卫的奸淫下昏死过去,身下的被褥被鲜血和淫水浸得湿透。

秦氏向来会做人,时不时陪着徐元昌喝酒说话,一杯又一杯下去,将他灌得烂醉,再附和着骂几声絮娘,也就对付过去,倒没受什么皮肉之苦。

性情温顺的董氏总是最吃亏的那个。

徐元昌没法子见客,却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