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4章(1 / 2)

她想说什么,回过头时,却被意乱情迷的徐元景衔住唇瓣。

“你今日比往日更紧,里头热得烫人……”徐元景叹息着,掐住纤细的腰肢往上提了提,阳物抽出半寸,又借着淋漓的春水慢慢往里顶,温柔的嗓音里带着调笑,“不必顾忌朕的感受,说些言不由衷的话。你只告诉朕,他舔得好不好,你觉得舒不舒服?”

絮娘正待否认,竟见贺兰缙云再次逼近,伸长了舌头主动舔向阴核。

堆在腰间的长裙在操干的动作中散落,将他大半个身躯罩在里头,她看不到他什么表情,只能透过朦胧的泪水,看见腿间起起伏伏的轮廓。

借着裙子的遮掩,贺兰缙云越发大胆,用脸侧尖尖的犬齿挟持娇嫩可怜的肉粒,磨得絮娘惊惧地颤栗。

他含糊不清地道:“夫人且如实回答圣上,若是真的嫌罪臣服侍得不好,罪臣甘愿领罚。”

此时,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意,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压服她。

他要让大兴皇帝的女人哭着求饶,被他肏得稀烂,还要一迭声夸他天赋异禀,神勇非常,将中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软脚虾们全都比了下去。

絮娘俏脸发白,竭力往后弓腰,还是逃不开贺兰缙云的威胁。

她隐隐猜到他凶残暴躁的另一面,既怕他不管不顾咬破肉核,带来剧烈的痛感,又怕一时屈服,反而引狼入室,因此进退两难,不知道该作何回应。

一条腿从贺兰缙云肩上滑落,被他一把捞起,绷紧的足背隔着层层布料抵在什么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上,不安地直打颤。

贺兰缙云握着纤小的玉足不放,想起中原女子视名节如性命,若是被男人摸了脚,除了嫁给他便只有死路一条,顿时变得更加兴奋。

他悄悄脱掉绣鞋,在雪白的罗袜上又捏又按,上牙依旧抵着阴核,下牙却暂时撤退,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花唇间的褶皱,小心避开徐元景的阳物,将黏腻的淫水卷入口中。

徐元景把自己完全挤进去,解开絮娘的衣扣,剥出一只浑圆的香肩,耐心地在上面吮出一枚又一枚吻痕。

他见絮娘不回答,只当她还算满意,附耳调笑道:“要不要让他一起?我们一前一后把你的身子填满,说不定能让你舒服得哭都哭不出来……”

他是说一不二的帝王,除去乐阳在时,和徐元昌胡闹过几次,再不曾与哪个男子分享过女人,这会儿既有不舍,又觉刺激。

他叫贺兰缙云过来,一是西夏质子的身份还算上得了台面,不至于辱没了自己,二是心中余怒未消,想要借机羞辱对方。

他重新将絮娘的裙子撩起,俯视她腿间安分舔穴的少年,命令道:“脱掉裤子,给夫人看看你的本钱如何。”

贺兰缙云用嘴将絮娘饱满的花户包住,用力吸吮几口,低声应诺着,站起身擦了擦脸上亮晶晶的汁水。

他的个头实在高挑,絮娘只觉小山似的阴影笼罩住自己,被无形的压迫感逼得透不过气。

贺兰缙云的裤子落地的同时,絮娘的衣襟也被徐元景完全解开。

她里面的肚兜也不知是用什么特别的面料裁就,轻软如云,薄透似纱,泛着香艳的桃粉色。

两团又大又圆的嫩乳将肚兜完全撑满,乳尖硬硬地挺立在正中央,四周被奶水濡湿了一大片,布料更显服帖,连乳晕的颜色都看得见。

贺兰缙云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难脱男子好色的本性,频频往她胸前打量。

他闹不清她胸口为什么会流水,只觉那里传来的味道甜丝丝的,想要伸手探索一二,又忌惮徐元景,只能用越来越露骨的眼神视奸她。

他秉承了塞外男儿的优良基因,胯下之物神勇非凡,足有小儿手臂粗长,红到发紫,青筋密集,顶端的菇头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