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娘下意识看了侍立在侧的蒋星渊一眼,打起精神陪徐元景聊天:“臣妾是穷苦人家出身,什么都能吃。”
她顿了顿,鼓起勇气给徐元景盛了碗人参乌鸡汤,轻声道:“臣妾不善言辞,扫了万岁爷的兴,请万岁爷恕罪。”
“哪里的话?”徐元景见她比白日里放松了些,不再是一副惊弓之鸟的可怜样子,心里越加喜欢,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安抚,“安静有安静的好,朕在前朝被那些言官们吵得头疼,到了后宫还要听妃嫔们斗嘴告状,正需要个地方躲躲清净。”
两人气氛融洽地用过晚膳,徐元景不理会蒋星渊的委婉劝谏,牵住絮娘的手,笑道:“睡前是不是要换药?他们也忙了一天,这件事由朕代劳吧。”
絮娘连道不敢,实在却不过他,只得红着脸道:“那……那臣妾先去沐浴。”
徐元景微微点头。
待絮娘离去,他看向四周,发现他给皇妹绘的画像还挂在墙壁上,迟疑片刻,命令左右:“把这些画像收起来。”
他没想隐瞒絮娘,这事也瞒不住。
然而,哪个女子愿意平白无故做人替身?
他正竭力讨她欢心,不想让这些画像时不时提醒她,膈应她,平添许多困扰。
新调过来的宫女都极机灵,絮娘刚刚走进浴房,便有人替她宽衣解带,整理长发。
汉白玉砌成的汤池里盛满温泉水,白雾氤氲,水面飘着鲜妍的花瓣。
蒋星渊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,屏退众人,搂住纤细的腰身:“娘,圣上的意思,怕是要留宿。记住我说过的话,不要让他轻易得手。”
絮娘听话地点头:“好。”
她忽然惊喘了声,低头看着爬到胸口的手。
不知不觉间,他已经长大,手掌比她大了整整一圈,手指修长,骨节疏朗。
蒋星渊轻轻抓揉着一对饱乳,指腹挤压着里面若有若无的硬块,喟叹道:“娘又产了好多奶。待会儿你与圣上躺在一张床上,便是不给他入,也少不了搂搂抱抱。”
他不高兴地将下巴压在她颈窝里,道:“他闻到你身上的奶味儿,肯定忍不住要喝。”
他知道他不该在这种事上吃醋。
他已经决定因势利导,借她稳住自己在宫里的地位,爬到常人难以想象的高度。
在这当口不理智地宣泄情绪,毫无意义。
可他毕竟是六根不净的凡人,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。
絮娘无力地推了推他,道:“阿渊,别胡闹,圣上还在外面呢……”
她下午用他给的玉势勉强解了回痒,这会儿被白皙的手掌一揉,又软了筋骨,一边推拒,一边不争气地往下滑落,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。
“我伺候我自己的娘,便是圣上知道,又有什么关系?”蒋星渊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,轻轻放进汤池里。
他揭开乳珠上罩着的纱布,撩起热水清洗残存的药膏,竟是要帮她沐浴。
絮娘的脸红得厉害,隐约知道他的行为超出了寻常母子的界限,却不好把话挑破。
她发自内心地疼爱他,怜惜他,如今又与他死死捆在一起,仰赖他的保护而活,见他愿意亲近自己,欢喜还来不及,又怎么忍心把他推开?
再说,她的身子已经淫贱至极,一刻也离不得男人,相比起徐元景,或者别的陌生男子,自然更倾向于熟悉的人。
像他亲口所说的那样,他是阉人,又没什么邪念,她似乎也不应该想太多。
絮娘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,小巧的螓首后仰,一手遮面,另一手搭在汤池边缘,乌黑的长发在水面散开。
蒋星渊从身后搂着她,将一只乳儿洗得干干净净,俊脸贴近,薄唇张开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