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小娘子生得好标致模样儿……”妇人看向杨氏,想起她生性善妒,把余下的夸赞之语咽了回去,赔着笑脸试探,“娘娘把她送来,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
杨氏是从凝香楼出来的,对她们这儿的规矩烂熟于心,闻言露出个恶毒的笑容,道:“郭妈妈,这贱人天生淫荡,一刻都少不得男人。你把她绑在殒香台上,用调教最烈性姐儿的手段,好好收拾收拾她,赚的银子全都归你,三日之后,我来接人。”
陨香台设在凝香楼门口,台基由刻成莲花形状的双层须弥座组成,台上用精铁铸就全套手铐脚铐,专门用来惩罚那些死活不肯接客的姑娘。
再贞烈的姐儿,被打手们扒光衣裳,光溜溜地固定在石台之上,由着贩夫走卒们轮流奸干,也撑不过一天。
她们或是被下手不知轻重的粗人活生生奸死,或是受不住打击,变得疯疯癫癫,也有少数识趣些的,哭着向郭妈妈哀告服软,从此便彻底吓破了胆,让往东绝不敢往西。
杨氏满心盼望将絮娘变成比她还要肮脏的女人,又不敢让别人知道前因后果,因此补充道:“上刑的时候,把她的脸蒙上,莫要教不相干的人看见。”
要是絮娘命大,能够撑过这三天,她就像之前那次一样,划破她的脸,引诱她自己走上死路。
郭妈妈狐疑地看了杨氏一眼,猜出絮娘身份并不一般,却不好多问。
左右只有三日,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,她把价钱定高些,以眼前这美人的勾人身子,说不定能大大捞一笔。
“娘娘放心,这事包在我身上。”她谄媚地笑着,对身后的打手们挥了挥手。
絮娘虽不知陨香台有何玄机,从房间中俗艳的装潢和她们的交谈里也猜出几分真相。
她害怕地在男人的怀抱中挣扎着,泪水涟涟,嗓音嘶哑:“杨姐姐,求您饶了我吧……便是真的恨我怨我,也该多少顾及些王爷的脸面,不要……”
“把她的嘴给我堵上!”杨氏眸色转厉,高声喝道。
一条带着浓烈香味的帕子堵住朱唇,几只粗糙的大手在絮娘胸口腰间乱摸,她绝望地意识到,不知餍足的身子又开始躁动,乳尖酥痒难忍,被徐宏灿兄弟俩干肿了的花穴再度分泌黏液……
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翘起雪臀,往打手们鼓胀的胯间蹭动。
“奶奶的,真是个淫娃荡妇,这就开始发浪了。”一个肤色黝黑的高壮男人被她磨得口干舌燥,二话不说往又嫩又弹的白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,“怎么着?咱们兄弟几个先伺候伺候你?”
絮娘“唔唔”地摇着头,饥渴的肉洞却不听使唤地往下滴淌淫水,后穴也产生连锁反应,一下一下收缩颤动着,暗暗渴望男人的侵犯。
花楼里没那么多规矩,打手们个个年富力强,浑身充斥着发泄不完的精力,和年轻鲜嫩的姑娘勾搭在一起是常有的事,只要不耽误正事,郭妈妈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见郭妈妈没有阻拦,杨氏又含笑向他们飞了个媚眼儿,似有鼓励之意,几个打手便似饿狼一般,七手八脚地将絮娘抬到外头的方桌上,团团围成一圈。
絮娘哭着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之间乱抓,雪白的小脚不停踢踹,却被他们毫不费力制住。
“乖乖,都湿成这样了,还装什么贞洁烈女?”蓄着一层粗硬胡茬的精瘦汉子握住玉足,牵引着小腿叠在浑圆的大腿上,另一手往她穴口摸了一把,不住咂舌,“还是个白虎,咱们楼里最浪的姑娘,也没有你骚。”
他说着,俯身去嗅难得一见的美穴,胡茬戳在泛红的嫩肉上,又刺又痛,折磨得絮娘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啼哭。
汉子被絮娘敏感的反应所刺激,竟不嫌花户肮脏,粗长的舌头来回拨弄着高高肿起的阴核,整张脸都埋在她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