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膻的黏液应声溢出,犹如熟透的果实骤然爆浆。
许护卫不如闵北宸老练,甫一插入,便不知深浅地狠抽猛送,阮护卫又是个愣头青,两人毫无默契,乱捣一气,只苦了夹在中间的絮娘。
眼看她就要背过气去,终于有人大发慈悲,取出朱唇里塞着的肚兜。
絮娘被一前一后两根阳物折磨得香汗淋漓,在许护卫撞上最深处的宫口时,发出一声哀艳婉转的娇啼,哭道:“不……不成了……要被你们奸死在这里了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
她不求还好,这么一求,男人们越发忍不住。
他们急躁地撸动着大小粗细全不相同的阳物,将不住吐露涎液的肉孔对准她,你一言我一语地哄着:
“柳娘娘是天生的尤物,哪里就这么容易被我们奸死?”
“娘娘既然害怕,便主动些,你身上也不是只有那两个地方能用……”
……
絮娘将两个护卫绞得射了精,由众人七手八脚地抱起,放在仰躺着的林护卫身上。
他是护卫里生得最俊的,面若好女,未语先笑,这会儿毫无怨言地做了她的人肉垫子,硬邦邦的物事借着精水顺利滑入花穴。
絮娘无力地骑坐在结实的小腹上,香肩被人按着,细腰被人掐着,一圈一圈研磨鸡巴,磨不几下,便喘息着喷出淫汁。
后穴塞着一根,嘴里含着一根,捆缚着的玉手刚刚得到自由,便分别握了一根。
另有数根火热的阳物紧抵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乱蹭,乳侧、腋下、腰肢、大腿……腥浓的精液时不时喷溅到脸上、身上,灌进喉管、肉穴,他们像不知餍足的饕餮,享受着这场淫虐的狂欢。
待到天色发白之时,每个人都在絮娘穴里射过至少一回,她的屄口糊满白精,干湿交错,新旧相叠,浑身上下红红肿肿,几无一块好地。
而两颗乳珠和花唇间一颗阴核,无疑成为重灾区,只见乳首高高肿起,被男人们咬得破了皮,红得像鸽子血一般,肉核也从包裹着它的皮肉中完全拱立出来,凄惨又淫荡地露在外面。
絮娘躺在充满雄性气味的房间里,身下躺着两个倦极而眠的年轻护卫,左右横着七八个,有两个在睡梦中也不老实,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的乳儿。
她累得快要昏睡过去,感觉到身子骤然腾空,吃力地睁大美目,看见闵北宸温和的脸。
她顾不得为自己的遭遇伤心,像抓救命稻草一样,紧紧环住他的肩膀,声音因乏累而变得嘶哑:“闵大哥……你知道我是冤枉的,对不对?求你放我一条生路,不要将我发卖出去,好不好?”
“我有个儿子在宫里当差……”她想要拿出金银收买他,这才想起自己身无长物,只能忍着羞意贴上他精健的胸膛,“只要你给我找个藏身的地方,再送个信给他,我情愿为奴为婢,尽心尽力伺候你……”
闵北宸眼神复杂地盯着她。
她很好,身子也令人着迷。
可他有自知之明,知道这样出色的美人,自己没福气拥有。
一时贪心,说不定还会引来杀身之祸。
“我不卖你。”他说着安抚她的话,趁着清晨兄弟们都还睡着,院子里寂静无人,将她抱上早就等待在那里的马车,“我带你找个地方躲起来。”
絮娘半信半疑,却没有更好的法子,只能惊惶不安地缩在马车角落,用毛毯裹住赤裸的玉体。
她不知道自己被蒋星渊下过避孕的药,生怕经过昨夜,稀里糊涂怀上野种,强忍着浑身酸痛,取出榻下的夜壶,一点一点往外抠弄精水。
护卫们射得又多又深,她抠得腿软,也不过泄出稀稀拉拉的几小滩。
听到窗外的鸡叫声,她渐渐从惊变中回过神来,抱着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