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来热水,用布巾为絮娘擦洗脏污的身躯,指腹垫着略有些粗粝的布料,慢慢抵进因饱受蹂躏而肿痛难忍的花穴,打着圈儿擦拭,在她的颤抖中,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絮娘,要不是你昨夜又哭又闹,不肯配合,我也不想说那些刺耳的话伤你的心。”漫长的夜晚,宋璋在她穴里射了三回,他射了两回,这会儿甬道被白精堵满,手指每一次往外抽拉,都会带出一大股黏液。
他耐心地一遍一遍清理着,低声解释自己为何那般绝情:“你以为我舍得把你让给他吗?是你先入了他的眼,他问到我面前,用前程做交换,逼迫我答应……”
“那你就把我卖了吗?”絮娘的喉咙被阳物抽插过太多次,这会儿也肿痛得厉害,闻言嘶哑地问道。
“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?”庄飞羽狠狠皱了皱眉,“便是我不答应,他也不会善罢甘休,若是越过我,想个什么法子,强占了你的身子,你能如何?宋大人在咱们这儿做了三年的父母官,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,你觉得胳膊拧得过大腿吗?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也是被逼无奈,才想出这么个折中的法子。左右都是要落到他手里的,总不能让他白占了这个便宜,拿他些好处也不为过。再者,我想要出人头地,又有什么错?归根结底还不是希望有朝一日,能够获得更大的权势,更好地保护你?你既喜欢我,就该尽心尽力助我。”
“我说不过你,也不想同你说。”絮娘进一步认识到庄飞羽的残忍与无耻,将满是泪痕的脸儿转向床里侧,态度冷淡,“我这样天生的淫妇,只配给你们往死里干,当不起庄捕快的‘真心’。”
庄飞羽听出她话里的嘲讽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将她的胸乳和花穴大致清理干净,他站在她床前,沉默了好半晌,道:“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想不通,也知道你记恨我昨夜的绝情,我不逼你,只是想让你明白”
“当时你闹得厉害,我说那些话,一是为了吓住你,二是配合宋大人软硬兼施,他是官老爷,平日里多少人前呼后拥,威风得紧,最要体面,又想给你留个好印象,这恶人只能我来做。”他伸出手摸了摸她散在枕边的长发,这会儿好像又变成那个温柔似水的情郎,“做这档子事,最难的就是第一回。既已被我们拖下了水,熬过了这一夜,也就跨过了最艰难的一步。”
“絮娘,往后……你就认命吧。”他望着她眼角滑落的清泪,心里微微抽痛,“我承认,我对包括你在内的很多人说过谎话,但这句是真的只要你听话,我绝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你好好想想,晚上我再来寻你说话。”他俯身在她腮边印下一吻,感觉到她的肌肤冰冰冷冷,毫无温度。
他迈着有些虚软的脚步离开,倒不担心她因此事想不开,寻什么短见。
又不是黄花闺女,再贞烈也有限。
更何况,她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呢。
庄飞羽前脚离去,蒋星渊后脚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。
他冰雪聪明,又有着小兽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,心里很清楚,在絮娘最为狼狈的时候出现,并不是明智之举。
万一她迁怒于他,对他恶语相加,该怎么办?
万一她问他是何时发现不对的,又为什么没有想办法救她,该怎么解释?
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。
大娘好像很疼,很伤心,很需要安慰。
如果他运气好,获得与她分享不堪秘密的资格,进一步赢得她的信赖,是不是就能把憨头憨脑的蒋星淳比下去,在她的心里占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?
蒋星渊揣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小心思,站在絮娘脚边,小声唤道:“大娘……”
絮娘怔了怔,惊慌地拉过棉被,遮住自己不着寸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