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略肩膀传来的酥痒,并不挣扎,而是充满恶意地往他胯下摸去,冷笑道:“枕边人?不是我瞧不起你,这样没了二两肉、不男不女的身体,只怕没法子让任何一个女子感到快活。”
她承认蒋星渊生得不错,也认识几个字,外表很能唬人。
可太监就是太监,床上难堪大用。
宫里包括曹茂春在内的几个奴才,或许是净身的时候刀功不够利索,一到夏天,身上总传来难闻的尿骚味儿。因着这个,她没少教训他们,三伏天也要求他们坐在蒸笼一般的屋子里熏香,再套上好几层衣裳,把残缺的身躯捂得严严实实。
再说,她的父亲官至九卿,几位叔伯也身居要位,自小便被家人按着皇后的标准教养,无论是延请的名师,还是众星拱辰的待遇,放眼整个大兴朝,都是数一数二的。
那么多金银和心血栽培出的美人,只有万众瞩目的位置才配得上。
贞贵妃深信,自己总有一天能够成为皇后,将来还会靠着抢来的龙种登上太后之位,享尽荣华富贵。
如今,一个出身低贱的狗奴才竟敢肖想于她,这件事实在荒唐得令人发笑。
蒋星渊被她戳中痛处,却没有发怒。
他神色如常地放任她在腿间摸索检视,听她说着不知死活的话:“阉得真是干净,一点儿也没剩下……给你净身的师傅手艺不错嘛……”
“娘娘的结论下得太早。”他平静地看着她飞扬跋扈的表情,手指在滑腻的香肩上若即若离地划了几个圈,沿着锁骨往下,隔着肚兜握住两团翘鼓鼓的乳儿,掂了掂重量。
乳肉温热厚实,富有弹性,比絮娘的还要丰硕一点儿,手感也不大一样。
“试试才知道,我到底能不能让您舒服。”他低声说着,拇指与食指捏住半硬的乳珠,熟练地搓弄起来。
贞贵妃呼吸一乱,本能地扬起右手,扇向他俊美的脸。
蒋星渊偏头躲过,按住玉手,骤然发难,将她扑倒在冷硬的床铺间。
平日里卑躬屈膝的奴才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,瘦削的身躯里藏着令人心惊的力量,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只手腕制在头顶,一条长腿抵进腿心,膝盖隔着布料顶上花穴。
“你……你放开我!”贞贵妃不能忍受自己被贱奴染指,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着,青丝散乱,脸颊通红,“再、再不放开,我就要喊人了!”
“娘娘不敢的。”蒋星渊摸透了她欺软怕硬的性子,动作明显强硬起来,手掌抓着玉乳不停玩弄,扯松肚兜,将一整只白兔掏到外面,低头观察着只被徐元景一人疼爱过的部位,“圣上还在正殿里歇息,您一嗓子把众人喊醒,到时候要怎么解释?总不能说我将您从圣上身边偷了出来,强行淫辱之事吧?”
贞贵妃教他问住,明白此时确实不好声张,气得一口血怄在喉咙,吐不出又咽不下。
他手法娴熟,又比徐元景多出几分耐心,揉得她酥痒非常,粗粝的指腹时不时捉住乳珠往外拉拽,没多久便蹂躏得那里高高肿起。
“你……你玩够没有?”贞贵妃急促地喘息着,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服软,心里却实在不能接受与太监苟且的现实,“我不需要什么枕边人,更不想跟你、跟你像现在这样亲近!除了这一条,你尽管开口,无论是要钱,还是要权,我都答应你!”
他的手不知道刷过多少马桶,如今却按在她的胸口。
他的嘴不知道吃过多少在她家连猪狗都看不上的粗糠野菜,如今却紧贴着她的耳朵,时不时往里吹气。
恶心,太恶心了!
贞贵妃恨得快要发疯,却想不出一个逼退他的办法。
“我只要娘娘发自内心的信任,要娘娘心甘情愿地和我捆在一起。”蒋星渊寸步不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