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娘吃了一惊,猜出几分意思,心里又慌又怕,又甜又苦。
慌的是他性情霸道,怕的是他仗势欺人,甜的是他体贴温存,苦的是自己拖家带口,不敢高攀。
她百般推辞,坚不肯受,自这日起,便更加避着庄飞羽。
咬牙将儿子送到学堂里读书,对方过来时,她冷冷淡淡地隔着门板和他说两句话,就急着下逐客令。
庄飞羽将她当做囊中之物,势在必得,面上只做不知,依旧常常过来献殷勤。
这天晌午,他推门而入,瞧见絮娘手忙脚乱地扣上衣襟,被哇哇大哭的女儿碰到胸脯时,脸上现出痛色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庄飞羽讶异地笑着,见桌上的汤碗里盛着喝了一半的花生猪蹄汤,心下了然。
每日粗茶淡饭地吃着,倒不觉得有什么,偶尔用一回好饭食,玉桃大的一双乳儿便不争气地堵了奶。
看她这模样,疼得还不轻呢。
0002 第二回 跳空散作平地水,乳汁香润滑欲流(通乳,肉渣,2700+)
见他发问,絮娘窘迫地涨红了脸,低头小声道: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她的奶水一向充足,便是日日吃糠咽菜,也多得止不住往下流,常常要在肚兜里垫两块帕子,频繁更换,才不至于出丑。
相公还在的时候,每天夜里都要霸占一只乳儿,托着雪白的乳肉,“咕咚咕咚”吸个痛快,这些日子无人帮忙,女儿又吃不完,她只能偷偷挤进碗里,给儿子当第二天的早饭。
也是她不小心,明知道自己容易涨奶,闻着那只猪蹄香气诱人,肚子里馋虫发作,实在忍不住,喝了小半碗。
不过一个时辰,胸口便胀硬如石,疼得厉害,本指望女儿的小嘴能帮自己吸通,庄飞羽又在这时撞进来,闹得她进退两难。
“我看你脸色有些难看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庄飞羽关切地盯着她的眼睛,语气比往日里更加温柔,“若有不适,千万别忍着,我去请郎中。”
“别……别……”絮娘连忙叫住他,吞吞吐吐了好半天,挤出一句话,“不是什么大毛病,我……我去前头街里找刘婆子看看便是。”
这刘婆子专擅为妇人通乳,街坊邻里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庄飞羽做出副了然模样,不大自在地转过脸,谎话张口就来:“原来是……咳……我刚从那边过来,撞见刘婆子骑着驴往北走,说是去看出嫁的二闺女,没有三五天回不来。”
絮娘果然信了他的话,六神无主地道:“这……这可怎么是好?”
“别慌,我有法子。”庄飞羽缓缓阖上房门,架好门闩,打了盆热水,另取一条干净方巾,放在水里打湿,敛眉低目,语气镇定,“絮娘,事急从权,你将外衫脱下,用热布巾敷一敷,或许能好些。”
见絮娘神色慌乱,转身欲走,他脸色微沉,朗声道: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?便是我对你确有……也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。你若信我,就照着我的话去做,我保证不会乱看,更不会借此机会占你便宜。”
絮娘听出他的话里似有情意,心下更乱,却不忍拂了他的好意,犹豫片刻,方软声道:“我……我自是相信庄大哥的……只是……这也太过羞人……”
庄飞羽见她神色腼腆,透出种良家少妇所独有的贞静,远非烟花女子可比,心下一荡,遂利落地解下腰带,蒙住双眼,道:“这样你该放心了吧?”
絮娘咬唇思索良久,因着胸口实在疼得受不住,只能将女儿放在一旁的小床中,背着他解开衣带。
浑圆的香肩之下,两只玉桃般可爱的乳儿已经肿成木瓜大小,稍一碰便疼得厉害,肉珠也胀大了一圈,不知羞地将轻薄的肚兜顶出明显的凸起。
絮娘美目含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