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声回嘴道:“我上过一回当,往后自然会小心提防……难道、难道就一定要落到他们手里不成?”
徐宏焕被她的单纯逗乐,俯身在滑腻的颈窝上闷闷地笑了一会儿,道:“你当人人都像我这么有耐心?我父王如今又不去你那儿,若是不赶快找个像我这样的靠山撑腰,用不了几天,他们便会色胆包天,对你用强……他们都有功夫在身,你一个弱女子,有什么法子抵抗?”
絮娘愣了愣,虽明知他的话有几分道理,却不肯松口。
她知道选择徐宏焕,下场未必比被护卫们轮奸强将希望寄托于男人的情爱和怜惜,是最愚蠢最不可靠的行为,哪一日他喜新厌旧,说不定也会做出邀人一同分享的事,抑或将她转手送与朋友,交换更新鲜的美人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王府里的所有男人,都是一样的。
她沉默许久,在徐宏焕将阳物完全塞进身体的时候,终于抬起玉臂,主动搂住他的脖颈。
迎着少年惊喜的眼神,她犹犹豫豫地道:“我……我心里有些乱……你给我点儿时间,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徐宏焕心里一荡,忙不迭搂住她的腰肢,把她从树上抱进怀里,“我不逼你,你慢慢想。”
他惯会温柔小意,托着手感绝佳的雪臀不紧不慢地干了数十抽,体贴道:“你别害怕,从明日起,我每天下午都去你那边坐一会儿,陪你说说话。他们见我对你有意,必定不敢胡来。”
他顿了顿,深情地望着她,道:“娘,我等你想通的那一天。不过,我的脾气向来着急,尝过了你的滋味,往后更是百爪挠心,你可不要让我等太久。”
絮娘微微点头,为了消解他的疑心,只能红着脸靠在他肩上,又受了好一番奸淫。
徐宏焕越肏越卖力,干得小穴火辣辣的,乱七八糟的淫液变稠变黏,尽数积在交合处,如同一大滩浆糊。
“娘……我……我要射了……哈啊……”他满脸是汗,扭过头狂热地亲吻着絮娘的香腮,结实的腰臀猛力往她身上撞,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一并塞进穴里,“娘,你想不想让儿子射进你的嫩屄里?啊啊啊……又在咬我……给你……都给你……啊啊啊!”
他大喊大叫着,在絮娘又娇媚又可怜的哭声里,抱紧了颤抖的身子,往蜜壶最深处灌入浓精。
连受两遭折磨,絮娘软绵绵地坐在地上,喘息了许久,方才抖着手在昏暗的四周寻找衣裳。
肚兜早就揉成皱巴巴的一团,她边哭边胡乱罩在身上遮羞,小衣却怎么都找不到。
花穴被干得太狠,已经兜不住精水,大股大股气味浓烈的浊液不住往下流,若是直接套上裤子,只怕撑不到回家,便会被护卫们发现端倪。
“娘穿我的就是。”徐宏焕大剌剌地晾着半软的阳物,将自己的亵裤脱下,不顾絮娘的抗拒给她换上。
他不老实地在她穴间摸了一会儿,将满手的白精蹭在草叶间,笑道:“也不知道娘会不会怀上我的小崽子……等孩子降生,是该管父王叫爹,还是叫爷爷呢?”
絮娘听他越说越不像,强撑着穿好纱衣,姿势别扭地站起身,打算往外走。
“娘别着急。”徐宏焕脱下外衫,给絮娘披在肩上,“你身上不是水就是土,闻起来还甜丝丝的,一股奶味儿,就这么出去,他们哪个忍得住?好歹拿这个挡挡。”
絮娘虽然明白穿着男人的衣衫简直是欲盖弥彰,当下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,只得点头同意。
她跟着徐宏焕走向偏门,全然不知,在稍远一些的巨石后面,藏着一个黑色的身影。
徐元昌手握沾着她香味的小衣,快速套弄着硬胀的阳物,白净的面皮因极度的兴奋而涨得通红,一双凤目闪烁着激动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