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人无数”,又被父亲精心调弄过,寻常手段只怕入不了她的眼。
他打定主意要拿出本事降服她,因此格外耐得住性子,舔穴的时候卖力得紧,又是腾出手指,剥开丰软的花唇刮擦阴核,又是长探舌尖,挤进紧致的蜜道里搅动。
舔到两腮发酸时,他稍作歇息,嘴里还不停夸她:“娘这口美穴真是千载难逢的宝贝,我还没怎么弄呢,就流了这么多的水,里头像藏了许多张小嘴似的,拼命吸我舌头……”
絮娘被徐宏焕舔得小泄了一回,越发坐不住,雪白的脊背无力地弯折成一个柔美的弧度,两手撑着坚硬的石面,玉足在他身体两侧轻轻晃动。
药性正烈,她再也提不起力气反抗,只能小声啜泣着承受少年狂浪的亵玩,一双美目紧紧闭着,满心盼望这一切都是噩梦,待到醒来的时候,她还是清清静静的一个人。
然而,正所谓祸不单行。
徐宏焕将两根手指塞进穴里,快速抽插着,带出充沛的淫水,仰着头从一双美乳吻到锁骨、玉颈,再含住朱唇,亲得正忘我时,远处忽然传来女子忽高忽低的浪叫声。
一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抱着不着寸缕的美人边干边走,两个人唧唧哝哝地说着话,离他们越来越近。
絮娘害怕得一哆嗦。
若是寻常护卫倒也罢了,她扬声呼救,还有逃脱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