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和蒋星渊嘴唇相接触的部位,明明被他吸得筋酥骨麻,舔得心口乱跳,还要强忍着不露出任何异样。
她怎么觉得……好像在背着相公,和人偷情一般?
被权势滔天的高官养在外宅里的美貌夫人,因着不堪深闺孤寂,编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,躲开众多护卫的监视,与情郎在酒楼的雅间中私会。
在外人面前羞羞怯怯的美人,一见到年轻俊美的情郎,便现出热情放浪的另一面,不止解开衣襟喂对方喝奶,还撩起长裙,敞着湿漉漉的小穴,主动骑坐在男人腿上,扭着腰将粗长可怖的鸡巴一寸寸吞吃进去。
待到高官得了密报,带着众多下属怒气冲冲地闯进来,将这对奸夫淫妇强行分开时,半裸着身子的美人竟娇声啼哭着,当着数十位精壮男人的面,以玉指快速揉搓着鼓胀的花核,被奸夫干肿了的嫩穴喷出一线透明的水柱……
絮娘被自己脑海里出现的淫乱场景吓了一跳。
她早就把蒋星渊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,对儿子怎么能生出有悖人伦的荒唐念头?
她想,十有八九是这阵子被徐元昌调教得无比敏感,临过来之前,又被玉势插出了通身的火气,这才胡思乱想,举止失常。
“阿渊……”她下意识地呼唤着蒋星渊,嗓子干涩得厉害,小衣遮掩着的花穴却不知不觉地湿了个一塌糊涂。
蒋星渊慢吞吞地吐出被他吸空了的右乳,意犹未尽地用指腹蹭了蹭沾满口水的乳尖。
他餍足地“嗯”了一声,眉眼间藏着的疏冷消失无踪,代之以不辨雌雄的风流缱绻,像只卸去所有防备、将最柔软的肚皮敞露出来的狐狸,毫不吝惜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。
“娘,你的奶水好甜,我怎么吃都吃不够。”他将目光转向依然鼓胀的左乳,假意调整姿势,一条腿抵在她腿心,膝盖往上抬的时候,整段大腿贴紧柔嫩的私处碾磨两下,敏锐地感觉到她的脊背蓦然紧绷,呼吸也乱了起来。
“阿渊……”絮娘难堪地弓起身子,筷子“啪嗒”一下掉落在地,因着害怕淫水湿透衣裙,蹭到他身上,急着脱离他的怀抱,“我……我不舒服……”
“哪里不舒服?”蒋星渊端着正经的表情,勒紧细软的腰肢,将她捞了回去,“我咬疼你了吗?还是硌得你难受?”
“不是……”絮娘难以启齿,见他拈起一块糕点,喂到她唇边,只能温顺地张口咬住。
“再吃几口,等等我,我也快吃饱了。”他垂下眼皮,掩住眸子里焦灼的渴望,一边喂她吃饭,一边含住左侧的玉乳。
因着所剩的奶水不多,他的动作又变得轻柔,每一口甜汁都恨不得分成十次咽下,同时在心里悄悄幻想着
若是自己胯下那物还在,定要嘴里吃着奶,底下插着穴,好好干个痛快。
把她身子里的奶水吸光之后,他便可听着她似痛似乐的娇吟,将新鲜的液体转化为阳精,一股脑射在花穴深处。
等到两只玉乳全都变得绵软,絮娘终于离开蒋星渊的掌控。
她低头看着绣鞋上的花样,耳朵尖红通通的,露在外面的肌肤也泛着淡淡的粉,觉得面前贪婪的少年有些陌生。
小衣湿得很厉害,她挪到旁边的坐榻上,已经变冷的花液将肌肤和衣料黏在一起,浑身说不出的难受。
她悄悄抬眼打量蒋星渊的袍子下摆,因着衣裳颜色过深,也分不出有没有沾染秽物,心里直打鼓。
蒋星渊掏出帕子,轻轻擦拭嘴角,紧接着便缠上来,双手紧拥着她,两个人硬挤在一处。
日头渐渐偏西,细碎的金光透过薄纱制成的帘子,洒在他们身上。
他将俊脸埋在她胸口,低低叹了口气,道:“娘,在宫里的日子很辛苦,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