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着坚硬的地面,四肢并用往前爬。
徐元昌的喉结控制不住地快速滚动。
在护卫们撞破好事的前一瞬,他骤然收紧腰带,将絮娘拖拽至身下,放出阳物狠狠塞进她的嘴里。
温热的喉管带来熟悉的挤压感,他舒爽地吸了口气,开口道:“是我,不要进来。”
他本可以放纵不管,任由护卫们闯进来,在他们艳羡的目光下,肆无忌惮地肏干絮娘。
可絮娘刚才的模样太可怜、太温顺,一时之间,他竟有些舍不得。
护卫们听出他的声音,唬了一跳,齐刷刷跪在地上,异口同声道:“请王爷恕罪。”
徐元昌已经无暇理会他们。
他把絮娘逼至石壁与自己身躯之间的缝隙里,扎着马步,就着她跪坐的姿势,发狠一下一下往樱桃小口里撞击。
他抓紧她柔滑的青丝,将发间插着的金簪珠钗扔得到处都是,在“叮呤咣啷”的撞击声里,“啪啪啪”操出混乱的声响。
众人分辨出暧昧的动静,面面相觑,本该识趣地退下,想起里面挨操的美人十有八九是那位羞怯柔弱、出身低微的侧妃娘娘,又怀着种不好宣之于口的阴暗心思,一个个磨磨蹭蹭,舍不得离去。
絮娘心里明白,嘴里却被镶满珠子的肉茎塞得满满当当,说不出话。
她昂着细长的脖颈,努力吞咽着坚硬的物事,口水流得到处都是,两只玉手无力地推搡着徐元昌的大腿,压抑地呜咽着,时不时干呕一声。
徐元昌喘着粗气将絮娘拎起,扔到身后的白玉床上,宽大的手掌朝臀肉上狠狠甩了几个巴掌,哑声道:“骚货,把屁股撅起来,相公给你开锁。”
絮娘羞得将整张面孔藏进被子里,磕磕巴巴提醒道:“王爷……外……外面还有人……”
徐元昌面孔朝外,暴喝一声: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滚?”
护卫们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。
絮娘被贞操锁折磨得苦不堪言,主动伏下细腰,翘起被徐元昌扇打得发红的雪臀,等他给自己开锁。
钥匙太小,锁孔附近又全是她流的水儿,徐元昌连试了好几下,都没能拧开,急得将满手的淫水蹭到她背上,又抓着白嫩的小手来回套弄阳物。
“流这么多浪水,以相公一人之力,怎么喂得饱你?”他邪笑着,好不容易旋开锁孔,立时将沉重的金锁卸下,抛到一旁,“要不然这样,我上朝的时候,往你屄里塞一件玉势,用蜡油封上,等回来再取出,换成又热又大的真鸡巴,教这浪穴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没有空着的时候,你说好不好?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絮娘想象着那该是怎样一副淫乱荒唐的场景,害怕得连连摇头,珠泪挥洒,花穴却不争气地流出更多淫水,在热气腾腾的物事贴上来的时候,还热情地主动收缩起来。
“不要什么?”徐元昌骑坐在絮娘饱满的雪臀上,挺直了白里透粉的玉茎,往湿透了的淫穴插去,喂进去半个龟首,又恶劣地抽出来,“不要相公用鸡巴插你吗?”
絮娘摇着屁股朝他的方向迎凑,“呜呜”哭叫着,头脑被情欲搅成一团浆糊。
在他反复的逼问下,她迫不得已,小声说道:“要……要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