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几个都是风流队里的急先锋,往日里同御一女的情形不是没有,若是遇上四娘那样离不得鸡巴的荡妇,还要排着队轮流奸她,一玩就是大半夜。
可絮娘显然还不清楚他们王府的情况,徐元昌的态度又与从前不同,也不知道是不是抱着独占的念头。
“还不快去?”徐元昌见徐宏焕眼珠子骨碌碌乱转,轻斥一声。
徐宏焕答应着站了起来,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,嘴里还要继续讨好絮娘:“五娘,我那儿还有几本新得的话本子,明日使人给你送过去。”
絮娘微笑着道谢,却见徐元昌挥退众人,重新关上书房的门,捡起那本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春宫图册。
“你觉得……我这三个儿子怎么样?”徐元昌坐在一旁的椅子里,随意翻看着露骨的图画,做出与她闲聊的样子。
“三位公子都是龙子凤孙,自然非同凡响。”絮娘小心答着,因怕他觉得自己敷衍,又补充了两句,“世子沉稳持重,二少爷有赤子之心,三少爷谦和恭谨,都是很好的孩子。”
“我瞧着焕儿很喜欢你。”徐元昌抱她坐在腿上,引她低头欣赏画中女子被两个精壮男子前后夹击的美态,掩在衣袍底下的阳物竟然直挺挺立着,“你们方才关着门在屋里干什么?一起看书么?”
絮娘害怕他误会,急急辩解道:“没有!二少爷说是要帮妾身找几本书解闷,因着没扶稳,一不留神摔了下来,这本书是当时不小心碰到的……”
“我不过随口问问,你这么害怕做什么?”徐元昌解开她的衣襟,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乱跳的心口,来回抚摸两下,“你是生来就胆子小,还是单单畏惧我?”
絮娘的心跳得更快。
她不敢说自己早就看穿了他的本性,只能佯作害羞,将光洁的额头抵在他肩上,小声道:“妾身生来就胆子小,更何况,王爷待我这样好,我不想让您生出什么误会。”
徐元昌垂下眼皮,大手无意识地揉捏着饱胀的玉乳,挤出几滴奶水,另一只手摸到她裙下,不顾微弱的抗拒,直直塞进小衣里。
他在洁净无毛的穴上摸了几把,证实徐宏焕确实没有侵犯过她,那处连一点儿湿润的意思都没有,不由满心失望。
“王爷……”絮娘被他摸得俏脸发红,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,“别在这种地方……回去再弄好不好?”
徐元昌没精打采地“唔”了一声,胯下那物慢慢疲软下来。
从王府回到新院子里,絮娘借着更衣,短暂离开徐元昌的视线,终于松了口气。
翠儿因着不懂王府里的规矩,未能陪她同行,这会儿悄悄踅进内室,小声道:“夫……娘娘,少爷怕您在王府吃亏,担心得厉害,白日里使人过来问了好几回,您看要不要给他回个信?”
絮娘本就觉得在这里的日子难熬,听到蒋星渊一直挂念着自己,心里越发难受,泪珠如抛沙一般滚落。
她一边哭,一边急急忙忙抽出帕子去擦,懊恼自己越活越回去。
蒋星渊在宫里如履薄冰,每日里不知要受多少委屈,担多少风险,说到底还不是要为她挣一个前程?她再没用,也不该哭哭啼啼地拖他后腿。
“你跟他说,我这里一切都好,王府的娘娘们都很和气,几位少爷也没什么架子,让他安心办差。”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回道。
翠儿担忧地看了她好一会儿,默默退下。
这天夜里,徐元昌自然有新的玩法摆弄她。
他命她换上大红色的肚兜,肩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,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子,底下不着寸缕,另有一条玉珠串成的链子自腿间穿过,臀后和小腹处各有一个精致的搭扣,恰能和金链子扣在一起。
那些玉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