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道:“不必这样迁就我……你、你和大人不同,他有他的好,你也有你的好,原不应放在一处比较……我……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……”
温朔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亮光。
他难以置信地顿住动作,定定地注视她片刻,终于遵循本能,捞起一条长腿,将她翻了个身。
阳物死死钉在水穴里,没有离开的意思,他用力抓揉着眼前丰美的臀瓣,往外撤出半截,下一刻便发狠操进去,一口气顶到最深处的宫口,干得絮娘仰高了玉颈,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。
雨越下越大。
伏阡站在距离藏兵洞不过五六米的石阶上,手里撑着把伞,神色自然地将经过此地的巡逻兵打发走,百无聊赖地用脚尖蹭着青苔。
一朵不知名的野花顽强地从砖缝里钻出,淡粉色的花瓣楚楚可怜地绽放着,疾风骤雨的欺侮不仅无损其艳色,反而衬得它可怜可爱,引人驻足。
透明的雨水积满花瓣,压得它下坠、下坠,到最后“啪嗒”一声,水珠掉落在地,花朵快活地直起了腰。
絮娘也在下坠。
汹涌的情欲剥夺了思考的能力,她被温朔牢牢压制在身下,在一下重比一下的肏干里,跌入欲海的漩涡中,失控、堕落、放纵又崩溃,终于尖叫着喷出大股透明的水液,飞升至极乐的云巅。
0109 第一百零五回 覆巢倾枝无完卵,生离死别不由人(H+剧情)
饶是隔着层衣裳,石砖毕竟坚硬,不多时便硌得絮娘的膝盖又青又肿。
温朔抽出湿淋淋的阳物,大手抚摸着双膝,讨好地将她泄出去的水液舔吃干净,换了个姿势,引她骑坐在身上。
他不知疲倦地、激烈到疯狂地操干着她,好像要把他的性命、他乏善可陈人生中仅剩的一点儿热乎气、他浑身上下所有能够入得了人眼的东西,全都塞给她。
不管她要不要,不管她稀不稀罕。
他从没这么疯过,而絮娘也从没这么柔顺过。
她毫无怨言地承受着他的侵占,甚至主动迎合,腰肢左右扭动着,两只玉足踩在凌乱的衣衫上,支撑着身子浅浅套弄着他,下一刻又被他挺腰攻进最深处,轻而易举地夺回主动权。
折腾了近一个时辰,温朔再也撑不住,坐起身抱紧絮娘香汗淋漓的身子,将积攒了好几日的浓精,一滴不剩地灌进她的宫腔。
他舍不得放手,借着惯性又顶了几下,偏过脸亲昵地舔她脸上的汗。
温柔含情的美目抬起,她痴痴地看着他,抬起左手,轻轻抚摸因情热而变得鲜红的胎记。
温朔下意识往一侧闪躲,却被她紧紧追上来,细腻的指腹一遍一遍描摹那处的轮廓。
“很……很丑吧?”他紧张得睫毛直颤,眼皮痒得厉害,却不敢伸手去揉。
他想听到她的回答。
絮娘软软地摇了摇头。
“这胎记的形状,好像一把宝剑。”她先是勾了勾“剑柄”的位置,紧接着又顺着“剑身”一点点滑下来。
温朔心下大震。
这是他听过的,最动人的话语。
她的眸色柔和,其中藏着浓重的担忧:“阿朔,我知道你们要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,也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该阻拦。可我还是希望……你们都能活下来。”
“你身手出色,大人又料事如神,你们没那么容易死,对不对?”她紧攥住他的手掌,想要一个确切的保证。
她来之前,温朔已经抱了必死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