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……你……”絮娘暗暗思忖着温昭不是朝令夕改的人,拿定的主意极难转圜,她又舍不下三个孩子,说不得真得照着他的安排离开定州。
那么,这是唯一一次亲近他、报答他的机会。
过不了多久,她就要听闻他和温朔等人的噩耗,从此与他们阴阳两隔。
絮娘觉得说不出的难过,挣扎的力度减小许多,甚至胆大包天地生出了张开双臂拥抱他的冲动。
“阿朔,快住手。”温昭的衣襟被温朔三两下扯开,白皙如玉的肌肤紧贴上絮娘一双饱乳,竭力忽略温热的身子所带来的熨帖之感,哑声制止弟弟,“无论你说什么,做什么,我都不会让絮娘留下来的。”
“我意已决,留她下来,不过是白白给咱们陪葬,又是何苦呢?”他耐心劝说着,忽然感觉到一股冲力,下意识扶住絮娘,睁眼看时,发现她的衫子并肚兜已经被温朔剥去,上半身赤条条的,酥胸高耸,藕臂双弯,不由呼吸发紧,胸口滚烫。
“改不改主意,都等操过她再说。”温朔一意孤行,撩起絮娘的裙子,如以往的许多个夜晚一般,掰开软嫩的臀瓣,狂浪又细致地给她舔穴。
絮娘内心五味杂陈,酸楚难当,不知怎么失去了反抗的意志。
雪白的身子依恋地靠在温昭怀里,青葱玉指抱着揉成一团的裙子,她翘起雪臀承受温朔的舌奸,脸儿越来越红,贝齿死死咬住下唇,喉咙里时不时泄出一声难耐的娇吟。
这样的动静,温昭并不陌生。
可隔着墙壁传入耳中,到底失了一层真切,和这会子近在咫尺的感受截然不同。
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,修长白皙的手指,已经捧住两团香软滑腻的玉乳,在圆硕的乳球上暧昧地摩挲。
他每天晚上,都要把这两团乳儿中藏着的奶水,一口一口喝尽。
可整整三年,他都没有越矩地摸过她一下。
絮娘的呻吟声骤然拔高。
因温昭而生出的怅惘、对莫测前路的惶恐,暂时取代了三人淫乱的羞耻,她忘记女子应当遵守的严苛礼教,忘记难以逾越的尊卑鸿沟,选择听从本心。
如果他不嫌弃,她愿意用这具身子回报他,给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快乐,也给自己留个念想。
温朔舔穴的力道比平时重了几分,见絮娘逐渐变得乖顺,温昭也有了默许的意思,胸臆中鼓噪的不安终于略略平息。
他含住硬胀的花珠吸吮几口,食指与中指并拢,在淫水泛滥的甬道中抽插了一会儿,起身放出粗长的阳物,上下拍击软嫩的臀肉,道:“絮娘的小屄又紧又热,最是要命,哥哥是生平头一遭,贸贸然进去,只怕受不住。我先替你疏通几下,待到她浪劲儿起来,底下完全扩张,再开荤也不迟。”
温昭脸皮薄,听不得这样露骨的话,手里摸着温软如暖玉的乳肉,又有些舍不得松开。
他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,垂目撞进絮娘含情带怯的美目里,见她像只小狗一样,又乖又娇地翘起屁股,准备着承受弟弟的奸干,心口跳得飞快,本能欲望压过君子风度,渐渐占据上风。
温朔有意卖弄,对准穴口,将又粗又硬的物事整根送进去,摆动腰臀,“啪啪啪”干得凶猛。
絮娘也争气,虽不肯像往日一样,说些淫声浪语助兴,身子却比以往的每一回都要敏感,没多久就被他肏得淫水飞溅,粉白的花穴翻成淫靡诱人的艳红色,淫液在高速的肏干中变作绵密的白沫,尽数糊在穴口,像是被许多男人轮射过一般。
温昭听着越来越响亮的水声,看着纤柔的雪背在眼前乱晃,如云的青丝和他的衣带搅和在一处,显出非同寻常的亲昵,忍不住捧起絮娘的玉脸,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。
见红唇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