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迎凑,便被他残忍地躲过,终于哭出声来。
情浓似火,欲炽如焰,她抛开脸面,以极小的声音求道:“好哥哥……你……你快些入了我吧……”
“说得这么文雅,哥哥听不懂。”庄飞羽爱极了她百依百顺的模样,闻言慢吞吞耸进去小半根。
感受着内里如丝绸如春水般的美妙触感,体会着被无数张小嘴热情吮吸的销魂滋味,他暗暗吸了一口气,强忍着没有在这口绝世名器里大肆抽送,听着絮娘压抑的哭吟声,一字一句教她怎么说骚话:“你应该说,请哥哥把大鸡巴肏进你的小浪屄,狠干你的骚芯,把积攒这么久的精水全都赏给你。”
絮娘穴里又胀又酸,又疼又痒,无奈生性腼腆,听不得这么露骨的荤话,拼命摇着头,珠泪飞溅:“不……我说不出口……啊啊……”
抗拒的话还没说完,那硬到骇人、青筋毕露的物事又往体内送了一截,她捂住嘴,半露在外面的香肩剧烈颤抖,水润润的花穴不听使唤地死死咬住他,喷出一小股水流。
“底下骚得不像样,脸皮却这么薄,真是……”庄飞羽边笑边摇头,感觉到饥渴难忍的肉穴随着她呜咽的节奏,一下一下亲吻着他,再也克制不住,俯身压住她光滑无瑕的雪背。
“不想说便不说吧,咱们慢慢来。”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她,在絮娘的身子放松下来的时候,猝然发难,大手捂住娇嫩的红唇,腰臀用力往下一耸。
粗长可怖的阳物,一口气贯穿香软诱人的女体,彻底占有了她。
0011 第十一回 床侧枕偏挑金莲,魄散魂消赴巫山(H,2700字)
肤色雪白的美人儿趴伏在大红色的棉被里,上衣碎成破布,凄凄惨惨地挂在臂间,腰肢收成美得惊人的弧度,圆润饱满的臀瓣高高翘着,肥嫩光滑的花穴被紫黑色的阳物塞得满满当当。
甜腻的花液顺着交合之处缓慢流溢,她含着泪,在男人火热的怀抱里轻轻颤抖,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声,心下又酥又软。
“心肝儿,你这穴真是个宝贝……”甫一没入,庄飞羽便感受到铺天盖地而来的强劲吸力,最要命的是,怒张的阳物一头撞进暖融融的春水中,被她这“收口荷包”又绞又吸,当即青筋暴跳,浑身发麻。
他不敢托大,强压着絮娘不许她乱动,适应了好一会子,方才咬着牙缓缓抽送起来,一边在越肏越紧的甬道里开凿,一边抚摸着她被汗水打湿了的长发,声音嘶哑:“从今儿起,便彻底成了我的人,知不知道往后该怎么伺候相公?”
絮娘被他肏得骨头都在发痒,五脏六腑好像调了个个儿,不听使唤,心口“砰砰”乱跳,连带着有些透不过气,脸儿涨得红红的,颤着声道:“知……知道……往后我只听相公一个人的话……你让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……呜……轻一些……别撞那儿……我受不住……”
她越是表现出抗拒,庄飞羽越是故意将龟首往浅处的花心上磨,腾出手将衣不蔽体的美人儿剥了个精光,钳制着光溜溜的细腰,肉棍如灵活的巨蟒一般,在她湿淋淋的穴里逞凶作恶。
絮娘挣不开,又撑不住,不过挨了四五十下,便蹬着粉粉白白的两条腿儿,哭叫着喷出透亮的水儿,整个人如同脱水的白鱼,瘫软在床上小声喘息。
“相公肏得你舒服么?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?”庄飞羽见她力不能支,娇软可爱,自然越战越勇,捉住一条软绵绵的玉腿,将她翻过来,有棱有角的阳物在收得紧紧的嫩穴里转动,催出柔媚的娇吟。
他把她的玉足扛在肩上,自己衣着整齐,只露出一整根狰狞可怖的阳物,“噗嗤噗嗤”缓插深干,强健结实的下体一遍遍拍打娇嫩的穴肉,将雪白肌肤蹂躏得发红。
絮娘只觉白日喝进肚子里的水全都喷了出去,腿心是湿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