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湿得厉害,进入的过程比昨夜顺利得多,他皱着眉忍过嫩肉疯狂推挤、甬道拼命绞缩所引发的射意,往深处狠狠冲撞几下,凿出活动的空间后,渐入佳境,舒服地吐了口气。
“还疼吗?”他借着烛火,细细欣赏絮娘青丝凌乱、美目生春的媚态,不依不饶地逼问她,“你还没回答我,这一回为何这么湿?”
絮娘身子悬空,整个人没着没落,全靠在花穴中凶猛肏干的肉棍和他的两只手掌维持平衡,闻言羞愤欲死,又不敢不答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她无力地将渗出香汗的额头靠在他肩上,声如蚊蚋,“你……你舔我……”
“喜欢被我舔么?”温昭只觉盛满了春水的花穴又紧又润,怎么都干不松似的,爽利得每一个毛孔都完全打开,浑身充斥着用不完的力气,“喜欢的话,以后每一回都给你舔……”
白日里凶神恶煞的鬼面罗刹这会儿露出残缺却真实的本来面目,虽然衣着还算整齐,襟前和衣袍下摆却沾满了奶汁和淫水,怀里抱着个半裸的美人,腰臀卖力耸动,干得雪白的身子来回晃动,因肏穴而起的淫乱水声不绝于耳。
絮娘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干法,玉脸越涨越红,美目中含着两汪清泉似的泪水,要掉不掉,楚楚可怜地望着温朔,央道:“轻些……你轻些……”
温朔觉得今晚这路子走得极对,见她被自己干出淫性,又娇又媚,不像白日里拘谨,态度跟着亲昵起来。
他颠了颠娇软的身子,把她托得更高,目光平视,低声问道:“为什么不叫大哥?”
絮娘惊得一哆嗦,嫩穴紧紧咬住快要抽出身体的蟒首,下一刻在他的突然松手之下坠落,阳物尽根而入,胀得险些尖叫出声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圆睁着被他撑到发红的杏眼,含嗔带怨地控诉他,“你怎么能这样……”
“挂在嘴边喊了三年,这会儿怎么就叫不出口?”温朔一脸的理直气壮,指甲抠弄着小小的奶孔,刮出许多汁水,挺腰一下重似一下地肏着她。
弯曲的肉茎以刁钻的角度摩擦着絮娘体内最要命的地方,她难耐地弓起腰肢,又被他按着后腰压回去,实在熬不住,闭着眼睛唤了声:“大……大哥……啊……大哥慢些……”
温朔眼神一暗。
他脑海中浮现出的,并不是大伯奸污弟妹的淫乱场面,而是亲哥哥与亲妹妹的不伦奸情。
若是母亲在诞下温昭与他之后,再生一个絮娘这样的幼妹娇滴滴的,软软白白的,没什么脾气,任人搓扁揉圆的千金小姐,那该多妙啊。
妹妹天真烂漫,性情柔顺,因着不必担什么家族责任,又生得美貌,必定能讨长辈们欢心,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,在花骨朵一样的年龄,择一个各种意义上都无可指摘的好夫婿。
然后呢?
然后啊,他这样见不得光的孽胎,险些被伯父抹杀的存在,便会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,伺机而动,钻进幼妹闺房,不顾她的哭闹和挣扎,夺去本该属于她相公的清白。
他要在无辜的妹妹身上发泄多年以来的怨气,释放可怖的欲望,品尝她的甘甜,再从柔嫩的身体里汲取难得的温暖。
他要将肮脏污秽的种子,射进她干净鲜嫩的花房中,和她结出禁忌的果实,完成下流又阴毒的报复,好好欣赏欣赏母亲和伯父愤怒到扭曲的嘴脸。
这样想着,深埋在絮娘体内的阳物变得更硬。
“乖妹妹……”他停下侵犯她的动作,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火热,大汗淋漓。
“夹紧些,别掉下来。”他拍了拍她软弹的乳肉,松开手去脱身上的衣裳。
絮娘听话地缠紧他的腰,嫩穴因紧张而猛然收缩,夹得温朔闷哼一声。
“别急……”他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