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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在被长裤遮盖的大腿上。
周渠站在门口,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抬脚进去。
以前陈晓旭受了气吃了瘪都会发狠打他折腾他。
他只是刚刚对上陈晓旭的目光,身上那些或新或旧的伤疤就因为心理作用而隐隐作痛。
“站那干嘛?把门关上,赶紧进来。”
周渠几乎是条件反射听从陈晓旭的指示。
他关上门后就开始后悔,不过还是慢吞吞走到陈晓旭身边,陈晓旭拉着他坐在床边,劲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腰线。
周渠想推开他,但不敢。
于是他顺从地让陈晓旭把脸埋在自己身上,他感觉陈晓旭好像被一种委屈的情绪包裹着,连身上都有点微微发抖。
不过很快他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陈晓旭不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,受委屈的陈晓旭不是陈晓旭。
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用手摸了摸陈晓旭耳朵权当安慰。
效果很好,陈晓旭把他搂得更紧,不过至少身上不再发抖。
就这么过了多久,周渠也算不清了。
可能十分钟,可能半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