叽摔在地上可怜兮兮,像极了此时被人宰割的程又安。
“你离场时都没跟我说,现在咱们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程又安理亏,加上又是约定好的,她挣扎两下就放弃了,两手被睡裙带着举起,直到整条裙子被剥掉,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胸口,但挡住了上面,遮不住下面。
江平视线落在呆蠢小兔子上,轻嘲嗤了声,眼睛却热了起来。
他扒下胸罩,奶子刚露出来就被抓握住狠狠蹂躏起来,另只手隔着底裤,强行挤开穴缝,没收力地揉弄起来。
程又安忍了会没忍住,揪着他的衣服喊疼。
奶白的乳肉上浮现红色指痕,江平有些懊恼,放轻力道同时嘴硬道:“真是娇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