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立刻扬起笑容招呼道。

说着,她放下手中的书册,还要起身相迎。

“你别乱动,伤还没好,好生躺着。”谢晋几步冲过来,坐在软榻边,心疼地伸手摸摸她的小脸,

“可让封玉溪给你重新看过伤了?脚伤还疼吗?身上的伤呢?”

“看过啦,他说我的脚有点骨裂,不过敷上他给的黑玉断续膏,明天就能下床走路了,现在也能稍微活动,只有轻微疼痛。”